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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角大楼的后门没关,cia的云端备份还在运行。
去找‘普罗米修斯协议’,那是沃特最早期的实验纲领,里面有关于‘人类自主进化’的真正答案。”
她将一枚烧焦的猫毛放入他掌心:“这是呆猫的量子印记,能解锁所有加密层级。
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拿到了它??包括超人。”
马昭迪怔住:“为什么给我?”
“因为你不是英雄,也不是战士。”
她微笑,“你是局外人。
你没有被灌输记忆,没有被赋予使命,你只是个想发财的普通人。
可正是这种‘平凡’,让你成了最合适的见证者。”
话音未落,她身体开始透明,火焰纹路逐寸熄灭。
呆猫发出最后一声呜咽,随即化作光尘,融入她消散的身影。
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的回音:
“记住,真正的自由,不是摆脱控制,而是拥有说‘不’的权利。”
夜风卷起灰烬,城市陷入死寂。
超人久久伫立,终于转身,准备升空。
“等等。”
马昭迪叫住他。
超人回头。
“你刚才说‘你做了什么’。”
马昭迪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可你从来没解释,为什么你一直不出手?为什么纽约快毁了,你才回来?你明明知道沃特在搞什么鬼,明明有能力阻止这一切??你到底在怕什么?”
超人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吞没:
“因为我被编程了。”
马昭迪瞳孔骤缩。
“七十年前,沃特第一批科学家就意识到,单靠氪星人无法维持长期统治。
他们需要一个‘神’,一个永远站在光明面的象征。
于是他们在我婴儿时期植入神经锁??一种基于绿色氪石波频的情绪抑制器。
只要我试图直接干预政治核心,大脑就会触发剧痛,行动受阻。
我可以在外太空打陨石,可以救坠机,可以对抗外星入侵……但我不能碰沃特。”
“直到今天。”
他抬头望向星空,“EMP脉冲意外清除了部分残留信号。
我感觉……轻松了。
像是戴了八十年的镣铐,突然断了一环。”
马昭迪浑身发冷。
他忽然明白,为何超人总是在“恰当时机”
出现,为何他对某些事件视而不见,为何他从不深究祖国人的起源。
他不是冷漠,是被设计成如此。
“那你现在……”
“我不知道。”
超人诚实地说,“我能飞,能打,能救人。
但我还能信自己吗?我的每一个决定,是不是仍有隐藏指令在背后推动?也许某天醒来,我又会变成那个乖乖听话的‘国家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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