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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明白了。
“不过，要是非得做那事儿的话，”
梁翼扶了扶眼镜框，“我可以先给患者打一针吗啡，缓解痛苦，应该可以支持过去，但完事儿之后，估计就再没有救治的希望了。”
“那怎么能行呢！”
我摇了摇头。
我回到蒋音身边，跟她轻声说明了情况，蒋音轻轻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放心吧师姐，一定能给你救活的！”
手术准备基本就绪，梁翼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得六个小时才能完成手术。
我让小鹿随时给我通报信息，然后离开了手术室。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顶多手术失败，师姐弥留之际召唤我罢了。
沉藻和十四、老三等在门外，问我情况怎么样，我说没什么大事儿，都回去睡吧，折腾一夜了。
沉藻和老三回去了，十四不肯走，说要在这里等着。
十四哪点都好，就是一根筋，喜欢蹲点，我睡觉她都能在我床头站八个小时不动地方，就随她去吧。
我又来到妲己的房间，她还在盘腿疗养，我捏诀看了看她的气，依旧是淡紫，并没有明显变化，只不过气息有些波动，可能还在与精鸡的玲珑心进行融合。
妲己见我进来，缓缓睁开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气压了下去。
“感觉如何？”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还好，我现在实力太弱，反噬得很厉害。”
妲己又干呕了一下，用手捂住了嘴，但没吐出来。
“仙尊啊，请教你个事儿啊？”
“主人太客气了，你我早已不分彼此，何须这样？”
妲己媚笑道。
妈蛋，又硬了！
妲己看到了我裤子的反应，哑言失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关于那个毒誓是么？”
我点了点头，这要不让我上妲己，还不得郁闷死我！
我发现已经对她上瘾了！
一天看不着估计得疯！
“你不该发那个誓的，”
妲己凄然笑道，“你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炼到能与雷神抗衡的地步。”
“不是，真的有那么灵么？”
我疑惑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每天发多少山盟海誓啊，可最终兑现的又有几人？难不成违背誓言得都得被雷劈？
“你不信啊？要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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