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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字形绑在床上的白泠霜，终于还是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果然……还是逃不过千刀万剐、痛苦死去的结局吗？
能不能，至少让她死得痛快一点。
封聿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白泠霜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刀具出鞘，冷冽刺耳。
他走到了她旁边，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白泠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手脚被绑得麻木，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终于还是颤着声音开了口：
“……要杀我，就快点。”
求求了，别折磨她。
封聿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身躯，听完她的话后，竟轻轻笑了。
那笑声轻飘飘的，却比任何威胁都要让人头皮发麻。
他没回答。
下一秒，冰冷锋利的金属划破布料，每一下都划得极慢极轻，像是在故意折磨。
衣服一寸寸被切开，冰凉的刀刃每触碰到皮肤一下，白泠霜的心脏就骤然一颤。
她咬着牙在心里暗骂这个疯子：傻逼杀人犯。
她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本来计划着咸鱼宅一生，怎么才几天就要被送走了？
封聿看着床上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白泠霜，嘴角微微扬起。
让人忍不住想一寸寸地欺负，一点点地毁掉她所有的倔强和希望。
他正在享受看她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喜欢听她颤抖着声音求死的模样。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把她按在手心慢慢碾碎，带着极致的快感。
她闭着眼，像极了一只无力反抗的小兽，还在可笑地奢望着死亡能带来解脱。
他低下头，呼吸轻轻扫过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又缱绻：
“白泠霜……睁开眼。”
冰冷的刀刃贴着她细嫩的肌肤缓缓滑过，每一道触感都像是在撕碎她最后一点点防线。
听到他的话，白泠霜在睁开眼的瞬间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个疯子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不过她并没打算开口多问，和一个想要夺她性命的人浪费口舌，实在毫无意义。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剪开，就连内衣和内裤，也被封聿一一划破。
白泠霜侧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转回视线，盯着天花板，任由自己沉默成一具冰冷的雕像。
然而封聿并不容许她逃避。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接着，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了两件铃铛形状的小物件，又拿出一个小型玩具。
白泠霜在看到那个玩具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它的用途——那无疑是用来自慰的器具。
但那对铃铛般的东西，她一时还猜不透具体用途。
“先用哪个呢，你自己来选吧，要用哪个？”
封聿问。
白泠霜根本不想被他手里那个自慰棒碰到。
光是想到下体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她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几天被那对双胞胎折磨的经历——那种痛苦和屈辱至今仍像毒刺一样扎在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阵发冷。
脑子飞快转着，她明白，如果硬是坚持什么都不选，只怕只会惹来更糟的下场。
在这样的局面下，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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