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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攒下一套房子吗？”
陈漾濨小心询问道，毕竟这一行虽然面子上过不去，但是收入绝不在普通白领之下。
黎月自嘲地笑了笑，反问道：“陈漾濨，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个吗？”
“那些华丽的奢侈品衣服，穿上一次之后就再也脱不下来，昂贵的首饰买了之后就再也不想失去，每天在脑子里装修不存在的房子，幻想不存在的生活。”
“这些东西真的像咖啡yin一样麻痹我的神经，吞噬我的理智。”
“你们读过了书总以为人为财死只是一个笑话，只有我这种人才知道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所以基本上积蓄都花光了，没攒下什么钱。”
陈漾濨没有多说什么，始终保持着一个倾听者的态度，黎月的身上有太多神秘的因素，总是让她忍不住去探询。
她看着在一旁吮吸着杯子里草莓奶昔的草莓，还是忍不住又问道：“我可以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你见过的，陆文洲。”
！
！
！
这个瓜太大了，陈漾濨的嘴惊成了一个“O”
。
“那天那个绑架犯？”
她不可置信地求证。
“嗯。”
黎月看着陈漾濨震惊的样子，认真地朝她点头。
“那他……”
“他不知道。”
陈漾濨的话犹豫着还没说完，黎月就先开始了抢答。
“当时两个人都还小，没多久就分道扬镳了，我也没想着让他负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生下来了。”
“只是可怜了我女儿，要跟着我这个不争气地妈妈受苦。”
黎月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草莓的头，眼中满含心疼。
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心疼过去的自己。
在黎月的老家，像她们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
在无知的酒桶里，混着男人的jy和引诱，酿成了一壶又一壶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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