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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桑桑把手里的拒合作书扔到了沈凝桌上。
她特意提高了嗓门说道：“那边直接说让新手出来谈是瞧不起人，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紧接着拿出新的工作卡，态度强硬地道：“换上保洁用的牌子吧，到下面去领工具。”
面对这种情况，沈凝从容地拿起工作牌，在指尖转了一圈，微笑回应道：“咱们之间的赌局才刚刚第二天呢，你倒是挺着急。”
池桑桑冷笑了几声，“他们都已经拒绝跟我们谈判了，你怎么赢？”
在周围嘲笑声中，沈凝缓缓站起走向池桑桑身边，低声细语：“别忘了，在客户面前私自做决定可是严重违规行为哦。”
“你说什么鬼话呢？”
沈凝轻轻将卡片丢入垃圾篓内，嘴角上扬说：“难道还需要我把你私下去拜访客户的事拿出来公开吗？”
听罢此言，池桑桑的脸色当即变了几次。
最后勉强挤出句话：“就算拖到明天，你的处境也不会有所改变。
咱们拭目以待好了。”
周围的同事们向沈凝投来了各异的眼光：同情、鄙视、好奇以及等着看好戏。
但她完全不在乎，反而从兜里掏出手机，检查日程安排。
巧了，次日秦总恰好就在公司。
隔天早晨，沈家大厦门前，秦荡正在用火焰枪烧毁江氏提交的一份计划文件。
秘书胆战心惊地进来说有人来访，
他顺手抄起身旁的一个小型玩具飞机朝着门口一丢，“让他们滚......”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句熟悉的问话：“我这个咖啡的配方也不对您胃口了吗？”
沈凝靠在门槛边上晃着保温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巧克力加薄荷香味。
那是当秦荡独自埋头组装火车模型时最喜爱的气息。
见到这一幕，秦荡手中的火焰枪应声落地。
他踢开脚下乱七八糟的零部件，“今天来谈项目的居然是你？”
沈凝摊开文档朗读起来：“贵司希望使用我们公司最新处理器的技术...”
同时，她在图纸上方快速勾勒了一个小型蒸汽机车轮廓。
“以便更好地激活您手中收藏的那些老式火车头。”
秦荡突然之间变得像个顽皮小孩般地把文件撕成碎片，“老子才不跟不守信用之人做生意！”
沈凝疑惑地反问：“谁没守信啊？”
“之前竞拍会上明明答应过，隔天一起来完成剩余部分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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