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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该让你烂在锁龙井里！
＂
老头子枯瘦的手直接掏向赵铁柱腹部旧伤，手指＂噗＂地插进缝合线里。
赵铁柱痛吼着开枪，子弹擦着沈七夜耳朵打在墓墙上，炸出个脸盆大的洞，洞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具尸体，全部穿着吴家军的制服，每具心口都钉着青铜钉。
最瘆人的是，这些尸体都没有右手，断腕处用红线缠着块木牌，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日本瘦子突然尖叫：＂大帅的亲卫队！
他们上个月失踪...＂
话没说完，甬道深处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敲击石板。
节奏越来越快，最后连成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快...跑...＂白云裳突然翻起白眼，嘴里冒出个苍老男声，＂地库里...不止我爹...＂
白云裳的话音刚落，甬道深处“轰”
地炸出一股阴风，吹得火把忽明忽暗。
日本瘦子手里的笔记本“哗啦啦”
翻页，停在某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里年轻时的吴大帅和黑袍人并肩站着，背后赫然是这间墓室的青铜棺！
赵铁柱的疤脸抽搐了一下，枪口猛地转向甬道：“里头是啥子东西？！”
没人答话。
因为下一刻，甬道里传来“咔哒、咔哒”
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穿着皮鞋走路，但每一步都带着铁链拖地的“哗啦”
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照过去，甬道口的地上慢慢映出一道影子，先是一截军靴，然后是沾满泥的裤腿，最后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日……日他先人……”
王二麻子手里的铁锹“咣当”
掉地上“这龟儿子没得脸！”
无脸人站定脖子机械地转动，最后“面朝”
赵铁柱。
它缓缓抬起手，掌心摊开里头是一枚生锈的铜纽扣，纽扣背面刻着“吴”
字。
赵铁柱突然踉跄后退，疤脸煞白：“这……这是大帅贴身警卫的扣子……”
无脸人喉咙里“咕噜”
一声，突然抬手撕开自己的军装，胸膛正中钉着一块青铜八卦镜，镜面已经裂了，但还能隐约照出人影。
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无脸人自己，而是……吴大帅的脸！
“大帅？！”
赵铁柱声音都变了调。
无脸人摇头，铁链“哗啦”
作响。
它指向日本瘦子，又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脸，最后做了个“割喉”
的手势。
刘三爷突然冷笑：“老子知道了……这人是吴大帅的替死鬼！”
日本瘦子突然转身就跑，可刚迈两步甬道深处“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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