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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大门外，夜色浓稠如墨，路灯昏黄的光线被黑暗吞噬，只在地面投下几道模糊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潮湿的腥气，夹杂着远处黄浦江飘来的煤烟味。
门内，警局大厅的灯光刺眼惨白，透过玻璃门照在台阶上，将林默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
林默等人一赶过来，就看到那个李红倚着警局石柱上。
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歪头借着王平的打火机点燃口中的香烟。
烟雾缭绕中，李红看着林默命人将他们围起来。
她突然轻笑出来，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慵懒的轻蔑。
"
林警官，这么晚了还劳烦您给我们这么大的阵仗，亲自护送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啊。
"
李红吐出一口烟，烟雾在灯光下散开，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
她的身后王平等人，脸上都带着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看着赶来阻止他们离开的林默等人。
他们仿佛看不到周围围着的，戒备着的警员们。
看着眼前的众人，林默面色冷峻，右手按在枪套上，指节微微发白，他冷硬地说道。
"
李红，你们现在仍是案件相关人员，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离开。
"
站在李姐身后的众人听见林默的话，都开始笑了起来。
仿佛林默好像说了一个笑话。
包围着的警察们，看着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尤其是刚刚参加会议的，都气愤极了。
“你们还有脸笑？”
乔宇的质问声落下，笑着的众人全部都看向了他。
那一刻，乔宇看着这么多双漆黑的，平静的双眼。
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野兽盯上了。
“咳咳！”
听见李姐的咳嗽声，王平等人这才收回了看向乔宇的双眼。
乔宇看着他们扭过了头，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只见王平双手插在工装裤口袋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对着林默说道。
"
林警官，您手下的人这就不讲道理了吧？我们可是良民，市长都亲自打了电话，市长秘书更是马上就到，亲自来给我们保释，您还拦着，不合适吧？再说了，您有证据吗？林警官，我劝你呀。
说到这，王平故意转头看向乔宇，面带挑衅说道。
“要好好管教手底下的人。
不然，万一哪天突然失踪了还是死了，这可就说不清了。
毕竟，这世道，可不太平啊。”
王平的语气轻松，却带着隐隐的威胁，让周围的警察都暗暗地攥紧了拳头。
林默对于王平的挑衅并没有在意，毕竟当警察这么多年，他可没少遇见这样的事情。
他一直都在看着李红。
这些年，形形色色那么多人，不说他都能一眼看清他们的品性，但是也不会差太多。
唯独新月公寓的这群人，他们就像是一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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