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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欺负我！”
“哈哈。”
冯云澈刮了刮她的脸，宠溺道：“好了，刷牙了。”
“嗯——”
冯清朗坐直身子，露出两排小牙，“你帮我刷。”
两人黏在一起，磨磨蹭蹭，直到快十二点才出门，因为正值午高峰，出租车开开停停，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马场，冯清朗借此又小憩了一会儿。
车子快到马场时，冯清朗接到了左锋的电话。
“出门了吗？”
冯清朗意识还不甚清醒，她看了一眼窗外，迷糊道：“快到马场了…”
“嗯？怎么没多睡会？”
“……”
冯清朗皱起眉，“干嘛？”
冯云澈瞟到屏幕上的名字，拿过手机，开口道：“你以后可以不要再来找我妹妹了吗？”
左锋一笑，回道：“不能。”
“你跟她不合适。”
“你跟她更不合适。”
冯云澈闻言，脸色一僵，“你说什么？”
“你心里清楚，我说的什么，你是她哥哥，不论你怎样做，她都不会离开你，但你也应该知道，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冯云澈攥紧手机，“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她的眼神，不是哥哥看妹妹。”
冯云澈没再跟左锋多聊，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递给妹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你喜欢左锋，哥哥不阻拦你们在一起，甚至以后不论是谁，只要你喜欢，都不要怕告诉哥哥，哥哥只希望你能幸福。”
冯清朗不解的看向他，略带不安的抓住了他的手。
冯云澈反手回握，“你只要记住，哥哥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就可以了。”
“哥…”
冯清朗与哥哥到马场时，母马刚好发动生产，他们急急忙忙地换了衣服，进了铺满稻草的马房。
马场穆老板此时正在给母马喂水，见到他们二人，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
母马嗅到熟悉的气息，拍打着前蹄和尾巴，甩着头低鸣了几声。
冯云澈接过老板手里的水桶，冯清朗则直接上前，摸着马鬃，跟母马低语了起来，没过多久，小马的前蹄露了出来，在老板的帮助下，小马很快破开羊水被生了出来，冯清朗看着低头舔舐小马的母马，红着眼眶笑了出来。
冯云澈看到她眼角的泪，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道：“怎么哭了？”
“哥，你说，当初妈妈生我们时，是不是也这样辛苦。”
冯云澈弯了弯嘴角，眼眶也有些发酸，他点点头，与妹妹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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