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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
彼得跪在床边，握住那只冰冷的手，“我们会等他回来。
这座城市……还需要黑暗骑士。”
灵魂微微一顿，终于闭眼，任由符文将其包裹，送入虚无之境。
“时间静止领域已建立。”
斯特兰奇瘫坐地上，脸色苍白，“最多维持七十二小时。
超过时限，他的意识将永远迷失。”
“够了。”
彼得收起晶核，“现在，准备移植。”
手术再度开始。
这一次，由康纳斯主刀，班纳协助监测基因序列，奥托操控纳米注入系统，确保共生体均匀分布。
当黑色晶核接触脊柱创口的瞬间，异变陡生??晶核爆裂，黑雾涌入伤口，沿着神经网络急速扩散！
“心率飙升！
血压归零！”
班纳大喊，“他在……重组？！”
monitors显示，蝙蝠侠的骨骼密度增强300%，肌肉纤维重构，脑电波出现前所未有的高频震荡。
更惊人的是，他的DNA螺旋结构发生了突变??原本双螺旋被改写为三重绞链式，与地球上任何已知生命形式都不相同。
“这不是融合……”
康纳斯震惊，“这是进化！”
整整六小时过去，黑雾终于退去，伤口愈合，只留下一道银色疤痕，宛如星辰轨迹横贯脊背。
“成功了？”
托尼问。
没人回答。
突然，蝙蝠侠睁开了眼睛。
那不再是人类的眼睛??瞳孔呈竖线，虹膜流转着深紫与幽蓝交错的光晕，仿佛容纳了整个宇宙的深渊。
他缓缓坐起，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五指张开又握紧，关节发出轻微咔响。
“我是谁？”
他低声问。
彼得心头一紧。
“你是布鲁斯?韦恩。”
他说。
“不。”
蝙蝠侠摇头，“我是……更多。”
他站起身，斗篷无风自动，周身散发出压迫性的气息。
斯特兰奇本能后退一步，感受到一股不属于这个维度的力量正在觉醒。
“我能听见它的声音。”
蝙蝠侠望向窗外，“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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