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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规则只说一次，违反任何一条行动立即终止，你将回到蝙蝠洞。”
“这不是惩罚，而是为了保护。”
不过在北兄弟岛上时，蝙蝠侠需要利用毒液先行远程吸引反毒液踏入陷阱的部分，今天晚上才是蝙蝠...
晨光如刀，割裂了帝国大厦残破的天际线。
彼得背着蝙蝠侠一步步走下断裂的楼梯井，每一步都踏在钢筋裸露、混凝土碎裂的地面上，发出沉闷回响。
他的战衣早已褴褛不堪，蛛网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微弱金芒，那是再生试剂与反毒液残余共生后留下的痕迹??皮肤之下，血管如蛛丝般蔓延，隐隐跳动着不属于人类的节奏。
“撑住……”
彼得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们快到了。”
蝙蝠侠伏在他肩上，呼吸微弱而断续，黑血从脊柱伤口不断渗出，顺着彼得的手臂滴落，在地面留下一串暗红印记。
那不是普通的血液??它粘稠如沥青，带着金属光泽，仿佛体内流淌的已不再是血，而是某种被污染的液态机械。
托尼踉跄跟在后方，装甲左臂完全损毁，右腿推进器间歇性熄火，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刺耳的电流杂音。
“通讯恢复了。”
他喘着气，手指在破损的头盔控制面板上快速滑动，“斯特兰奇说奥斯本公司的安保系统比预想中复杂，三层以下全部封锁，生物识别+量子加密门禁。
没有权限，我们进不去。”
“那就炸开。”
彼得咬牙，“我已经不在乎什么副作用了。
只要能救他。”
“你不明白。”
托尼抬头看向他，眼神疲惫却锐利，“S-001不是普通样本。
它是最初的那个??诺曼自己注射失败后封存的‘原初共生体’。
据说……它有意识，会选宿主。
而且一旦激活，就再也关不掉。”
“我知道。”
彼得停下脚步，缓缓转头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奥斯本公司塔楼，“我母亲死于那场实验事故。
父亲临终前烧掉了所有研究资料，但他没来得及销毁地下冷库里的东西。
我曾在梦里见过它……黑色的，像活着的影子，在玻璃舱内蠕动，呼唤我的名字。”
空气骤然凝滞。
托尼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
但我们得先让他活过这七十二小时。”
南兄弟岛实验室内，康纳斯教授正盯着全息投影中的数据流，眉头紧锁。
“细胞衰竭速度超出计算模型。”
他对班纳说道，“失去晶体后，他的神经系统正在自我崩解。
痛觉回路逆向激活，相当于每一根神经都在同时承受电击与灼烧。
更糟的是……他的DNA开始退化，回到未融合状态。”
“也就是说，”
班纳低声道，“那个共生体不只是改造了他的身体，还重构了他的基因链。
现在钥匙被移除，整个生命系统失去了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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