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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久违的完整感。
他的身体逐渐被黑色覆盖，双眼转为幽蓝，发丝间游走着电光般的纹路。
但他仍站立着，脊背挺直，意志未泯。
“记住这个时刻。”
他对耳麦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开始伤害无辜，那就用最初的穿刺针，刺穿我的脊椎第四节。
不必犹豫。”
“我们办不到……”
康纳斯哽咽。
“你们必须办到。”
蝙蝠侠望向窗外，朝阳正刺破云层，“真正的恐惧，不是失去自由，而是沦为曾经誓死对抗的怪物。”
信号中断。
基地彻底沉寂。
三天后，纽约街头出现了一个传说：每当月圆之夜，有人会在废弃楼宇之间看到一道黑影穿梭于高空，速度远超人类极限。
它不杀人，也不执法，只是静静地巡视，驱散那些试图复苏的黑暗碎片。
有人说那是新的守护者。
也有人说，那是蝙蝠侠最后的化身。
而在斯塔克大厦顶层，一台旧手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
>【信号源定位更新：移动中】
>【威胁等级：可控】
>【备注：仍为布鲁斯?韦恩】
同一时刻，远在大西洋某处的小岛上，一座隐蔽雷达捕捉到海底传来一阵规律震动。
图像解析结果显示：一片巨大阴影正缓慢上升，外形酷似一只展开双翼的蝙蝠。
而在蛛网的另一端，皇后区某间公寓里，彼得?帕克盯着电脑屏幕，喃喃自语：
“布鲁斯……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无人应答。
风穿过窗缝，吹动桌上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位年轻男子站在韦恩庄园门前，身旁站着身穿白大褂的诺曼?奥斯本，两人握手微笑，背景是一块写着“基因协同计划启动仪式”
的横幅。
日期显示：**1987年4月15日**。
而在照片背面，一行小字悄然浮现，仿佛刚刚被人写下：
**“他们以为我是第一个。
其实，我只是最后一个幸存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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