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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川去日本的第二天下午，在大型礼堂里听讲座，真的给蒋怡琳打了个视频电话。
礼堂里灯光柔和，乌泱泱的人，讲座关注度很高，就连摄像机也架起了几个，记者在最前面做记录。
蒋怡琳想，希望有一天她也能在这里亲自感受。
视频里林一川坐在桌前身姿挺拔，仪态极好，柔光下透出一股清冷矜贵。
蒋怡琳说是要让林一川把手机转一下看看环境，实际眼睛全在看林一川。
只有长成这样才能有自信一见面就表白。
他耳朵戴着同声传译的耳机，耳机里说一句中文，他就搬一句。
蒋怡琳替他担心：“不会太大声了吗？”
“现场挺吵的，什么声都有。”
“哦。”
停了一秒，因为左边的人在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大概看他们俩聊天的时候知道他是中国人，于是用的英文。
林一川也用英文回答：“Maybeanhourleft.（可能还有一个小时）”
哇，发音好标准。
哇，更帅了。
蒋怡琳夸他，他似乎有些害羞，只是淡笑，谦虚回应：“一个短句听不出来口音的。”
蒋怡琳笑：“那我不管，就是好听。”
聊了一会儿，林一川对她说她生日那天估计晚上到。
“我到时候给你送到校门口……”
话还没说完，被一个女声打断了。
女生波浪卷的长发，不是特别典型的日式长相，穿着小短裙配靴子，墨镜随意勾在上衣上，嚼着口香糖，一边嚼一边用日语问林一川问题。
蒋怡琳看不到女生长什么样，但她的声音很清脆，唱歌应该非常好听。
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林一川是完全不懂日语，听不懂，但蒋怡琳一直在自学，能听懂只言片语。
此刻她有些慌，但并未表现出来。
那个女生说的是：
“帅哥，你在和女朋友讲话吗，如果不是，你看我合适吗？”
大方直接，又自信，蒋怡琳在听完这句话的语气之后，大概都能想象到此时女生明亮的脸庞。
她的猜测没有被证实，也没有被澄清。
蒋怡琳的内心像是堵了团棉花，郁闷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这个算不算暧昧？
据说是小情侣很怀念的过程，有一种刺激和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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