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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在她转身的那刻，林萦纱开口。
她的背影顿住，“您分明也想要吧。”
林绾湘没有回头，沉默片刻，轻笑，“萦纱，你这一点倒是像我，只是这么说出来实在有些不讨喜了。”
“毕竟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您也曾教导我们，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过程毫无意义，不是吗。”
林绛漪轻笑着接过话头。
“我倒是不知道你在说谁了。”
林绾湘终于回过身来，笑了，“好吧，如你们所愿。”
没有人在意她的意见，或者说，她的意见本身就无关紧要。
时初意惊恐地睁大眼，被药物麻痹的四肢酸软无力，连挣扎都做不到。
蛇尾将她死死锁在怀里，尾尖勾住她的大腿强行挤进去，冰凉的鳞片稍稍沾了些温度，勾着短裤的边缘向里探，滑腻腻的蛇鳞摩挲过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止不住的痒，被抚摸的地方细密的战栗着，难以言喻的触感。
“放开我……混蛋！”
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鲜明，几乎是蛇尾刚攀上腿根，时初意就不由自主回想起上次被玩弄时候带来的恐惧以及酥麻又难耐的快感，反抗毫无用处，只能通过言语宣泄。
她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下身的纠缠触碰，却被蛇尾固定住腰身又死死圈在原地，只能无谓地夹紧腿根，试图用柔软的腿肉阻碍尾尖那近乎爱抚的动作。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察觉到时初意的动作，林绛漪轻笑，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脚踝不由分说拉开，暗红色的蛇尾从缝隙里缠进来，勾住她另一侧大腿，将她的双腿强行固定。
这次时初意穿了一件浅色牛仔短裤，上身搭着短款半袖，原本长度能够遮到腰臀的半袖在这样的姿势下被带的移位，露出大半截柔软白皙的腰身。
林绛漪轻笑，毫不客气地伸手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掌心抵着是柔软温热的触感，体温从被触摸的地方传来，因为紧张挣扎发力而在掌心微微颤抖着，泛起细密的痒。
时初意喘息着，本能扭腰想要躲开身上的手，却又感受到一双温凉的手复上她的肩颈，稍显尖利的指甲柔柔地，顺着她的脖颈下滑，过分鲜明的触觉几乎要留下痕迹，时初意控制不住身体本本能的逃避瑟缩，却感受到那根手指，玩味一般抵住命门，像是在感受那层薄薄皮肉下脉搏的震颤。
羞恼惊怒，各式情绪冲得时初意几乎无法思考。
恍惚间她产生了自己赤身裸体展示在林家姐妹面前的错觉，身上剩余的布料遮挡只是无济于事，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她们随心所欲的玩弄、侵犯。
反抗不得，时初意的声音里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但数十年的良好家教让她在这种时候骂人谴责都显得毫无杀伤力，“混蛋……强奸犯……滚啊，别碰我！”
忽然下颌被人捏住，就着这个姿势，时初意被人强行掰着抬起头来，她睁眼正好撞进那双灰绿色的眼睛。
林绾湘因为方才的动作乱了些的碎发松松垮垮垂在耳侧，逆着光倾身压过来，依旧含着那般温吞的笑意。
但现下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时初意扭头挣扎起来，但卡在她下巴上的手却纹丝不动，林绾湘温声开口，“小意，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可不是好女孩该说的话呢。”
什……时初意还未反应过来，掐住她下颌的手指骤然加大力道，吃痛，她被迫张开嘴，林绾湘俯下身子，细长的蛇信顺势探进她的口中。
之前也这般接吻过，但她那时已然神志不清，那些细节一类早就忘却，只记得浑身上下的快感冲击得她无法思考更多。
然而这次她还清醒，清晰地看见蛇信是如何探进她口中，感受细长的蛇信缠住她的舌，分叉的舌尖抵着她的上颚挑逗着，转而和她交抵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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