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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半梦半醒间,温辞筠胡乱地翻身想将抱着她的人推开,隐约觉得手感与平日里不同,倒也未多想,敢这般抱着她睡的也该只有谢芷一人。
“热,别抱紧我蛮蛮。”
扣着人肩头的手在小美人呢喃后僵了一瞬,睁开眼看向仰头正推自己的温辞筠。
应当是个女子的名讳吧……
当是同她一般长大的女使的名讳,季卿砚如此想着,忆起前日夜里那人说她的云秦细作之事。
可她并不像个细作。
昨夜扣她掌心时,手指上有茧子却是常年处理案牍留下的;肌肤白净也无旁的外伤,捏起来若酥酪般嫩滑;盈盈一握的腰肢,若柳枝般轻柔……
怎么看,怎么都像大户人家里精养出来的女儿。
那夜她究竟因何被人处以死刑?是因族人投靠云秦后受牵连了?
否则她怎这般想去望京?
不过她若是不愿细说,他也没必要喋喋不休地追问,待到望京寻见她要找的人,一切便明了了。
正想谢芷怎不听她的话,温辞筠带着些不悦睁开眼,先是愣了一瞬,再是将自己半开的寝衣收紧用手捏住衣襟,但似乎昨夜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眼前人看干净了。
“……夫人醒了?”
季卿砚回过神,看向与他共枕的温辞筠,贴在后背的手不老实地顺上她的后颈,轻握上,将人往上微微一提,又是一阵狂吻。
“够了!”
喘息间的空隙,温辞筠捏衣襟的抵推住季卿砚的下颌,皱着眉头怒道,“你是小狗吗?见着人就亲!”
“若是夫人喜欢……我便是夫人的小狗……”
粗糙的手掌趁机滑入松垮的寝衣之下,这寝衣还是昨夜他为她披上的,怕她着了凉。
又是一阵仓促的混乱,清醒过来的温辞筠坐起身,四下摸不见寝衣,便抱紧了被子想要下床去取搭在一旁的冬衣,如何也不想让眼前正收拾木桌上红烛残蜡的人再占她便宜。
刚往床沿挪了半步,便僵愣在原处,咬唇纠结许久,温辞筠才朝着床帐外正摆早膳的人喊了声,示意他上前来。
以为是要外衫,季卿砚便先到一旁将冬衣取下,掀起床帐将冬衣递了进去,却见温辞筠捏着冬衣,低着头似很难为情。
“夫人?”
“你能不能……”
“什么?”
“能不能……送盆温水来……”
羞怯的低语之间,季卿砚也明了她的意思,将放在一旁的小方巾先递给温辞筠道:“……夫人先将就下,我这就去取水。”
藏在帐中,用半湿的帕子将身上擦了擦,却总擦不干净,惹得温辞筠有些不快,怒将脏帕子扔出了帐。
这便是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脚?
越想心里越不舒坦,穿好冬衣掀帘下床,温辞筠披散着长发,仰头若一只愤怒的狮子猫般扑到刚放下粥碗的季卿砚身上,朝着他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敢叫她不痛快,自然也不会叫他痛快了去。
打笑着抚上温辞筠的头,他自是晓得昨夜若了她不痛快,是他做错了事不假,但昨夜两人已向祖宗神明请了示,便已是礼成,洞房花烛合情合理。
“夫人打过了、咬过了,可解气了?”
季卿砚单手搂着她的腰轻问,“昨夜夫人可是亲自写了庚贴,敬告过神明祖宗了,这辈子你都要认我这便宜夫君了。”
此言将温辞筠吓得松了口,惊望上正笑意盈盈盯着她的人,她写了庚帖?
上面又写得什么?
此人是否察觉了她的身份,才在昨夜不断引诱她闯下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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