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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老。”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云欢一下泄了底气，“我，我……”
“不必害怕。
我无意干涉你的选择。”
芳芪柔声道，“当年若不是师祖出手相救，恐怕我早已入了长生殿……对了，师祖近日可好？”
云欢一愣，阿也接过话头，“尚好。”
“那便好。”
芳芪含笑道，“不必紧张，你想去便去，想走便走。”
云欢看了眼阿也，坚定道：“我想和小烨一起。”
“好孩子。”
芳芪点点头，转身离开时，猝不及防地与凌栾眼神相撞，一怔，又匆匆移开视线。
“小烨，为什么长老会……”
云欢小声问。
“应当是封锁师祖辞世的消息，以免丧失士气。”
阿也猜测道，又不免疑惑，难道云绮扣留石磊就为了这事？
“师妹，若你不嫌……”
听到这声，阿也用力闭了闭眼，不情愿地转身，见到面带笑容的席子瑞，以及他身后面色平淡的凌栾。
气氛一下变得十分诡异。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说话。
“华烨，你找好搭档了……”
华谏刚露面，见状也沉默。
时间紧迫，阿也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尬笑两声，“真巧，大家都找搭档？”
“师妹心地善良，自然招人喜爱。”
席子瑞温声道。
气氛愈发诡异了。
五个人怎么组队？阿也一阵头疼，思来想去，不如凌栾与云欢一组，华谏与席子瑞一组，她自己另外再找个人得了！
这样最完美，谁也不得罪。
阿也刚说完想法，云欢第一个跳出来，“不行！
华公子不能和席师兄一组！”
“为什……”
电光石火间，阿也想起那短短九个字，心虚地附和，“对，对，不能一组。”
“让师妹为难，是我之过。”
席子瑞歉然道，“我再另寻一位搭档吧。”
说罢，他颔首离开，不给人挽留的机会。
华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凌栾眼神一黯。
见状，云欢主动牵起她的手，心疼道：“师姐师姐，我跟你一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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