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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修士之间的事，我们凡人能做什么？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有几位被琅衿说动，默默跟着她向外走去，也有人丢下琅矜，跟随大多数人毅然向前，直至背影彻底被黑暗吞噬。
“咳咳……”
足有半掌厚的精铁暗门全然变形，坑坑洼洼，满是冲撞的痕迹。
石壁被撞出一个人形大洞，坍塌过半，碎石堆积成山。
“华姑娘？华姑娘！”
卓清歌大声呼唤。
好一会儿，石堆下传出虚弱的回应，“我在这。”
“在这里！”
卓清歌大喊一声，余光见有黑衣人走出洞口，立刻动手，纠缠起来，尽力争取时间。
驭菱找到地方，连忙招呼起来，“快来帮忙！”
“来了！”
“再加把劲！
一、二、三——”
合力抬起一块块石板，又一点点清理掉碎石，驭菱气喘吁吁，终于瞧见底下灰头土脸的阿也，惊喜道，“华姑娘！”
“……还没死。”
阿也翻身爬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扇去灰尘，“你们回来干嘛？”
“华姑娘！”
卓清歌一掌击退黑衣人，回头毅然道，“我们来帮你！”
“你们……算了，来都来了。”
阿也挣扎着起身，掏出一物件，塞进卓清歌怀中，“别耽误时间了，快走！”
“这是什么？”
卓清歌不解地看着怀中的青蔓白花。
“这是信物。
拿着它，自然会有人找到你！”
阿也定定看着她，“别忘了，你是这里唯一的修士，你得带她们回去！”
“我……好！”
卓清歌咬紧牙关，猛地转身，“各位——都跟我来！”
见还有人犹犹豫豫，被阿也摆手驱走，“你们在这也帮不上忙。”
好不容易人都走了，她才敢揉了揉胸口，呲牙咧嘴，真痛啊。
洞后飘起一阵烟，待浮灰落地，宿在人身的触手纷纷化作一缕黑气散去，但寄主眼中是还未褪去的凶意。
他们掏出刀枪棍棒，再度围拢。
还来？阿也叹了口气，揽剑自照，好在脸上没落下伤。
随后她翻转手腕，眯起眼，沿着平直剑锋看去，一线寒光分开对面首尾，仿佛某种预告。
兵器激烈交锋，铿锵声尖锐。
“小姐，华姑娘！
华姑娘怎么办？”
驭菱撑着双膝喘气，回头只见一片黑暗，“华姑娘……啊！”
陡然一阵大力，驭菱被人拉着向前跑，见卓清歌咬唇咬出血来，眼角湿润，不敢再问。
与她们不同，修士五感灵敏，因此卓清歌能清晰地闻到远处飘来的血腥气，逐渐浓郁，但她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生怕自己回头就再也挪不开脚步，她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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