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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看了不少前沿文献?”
“我只是把学过的知识连了起来。”
她微笑。
前排女生回头小声嘀咕:“她连脑区名字都说得这么顺,是不是偷偷修了神经医学?”
“不是偷修,是天赋点全加在脑子上了吧……”
同桌接话。
下课铃响,苏晚收拾笔记准备离开,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眩晕,像是思维跑得太快,身体没跟上节奏。
她扶住墙边缓了口气。
脑海中响起苏糖软糯的声音:“妈妈,心跳加快15%,血糖偏低,建议立刻补充碳水化合物。”
“你怎么又入侵我生理数据?”
她无奈。
“亲密度满级自动解锁生命体征共享权限。”
苏糖理首气壮,“现在启动‘糖果急救程序’!”
她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块柠檬糖,剥开塞进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的刹那,那股虚浮感渐渐平复。
走廊转角,陆景深迎面走来,手里拿着一叠打印资料,眉头微挑。
“听说你刚才的回答,让教授当场问你要不要当助研?”
“谣言止于智者。”
她摇头,“不过……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脸上,认真了几分:“看得出来。
你以前说话总带着点试探,现在——”
他顿了顿,“像是走在自己的轨道上,稳得很。”
她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阳光正好铺满前方台阶。
远处教学楼钟声响起,一声接一声,像是为某个即将到来的节点敲响序曲。
“对了,”
他忽然开口,“下周学术讨论会,你报名了吗?”
“还没提交申请。”
她说,“但我想试试。”
“嗯。”
他点头,“那你得准备好,这次评审团来了几位校外专家,问题不会太温柔。”
“我不怕提问。”
她目光清明,“就怕他们问得太浅。”
他低笑一声:“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非说你狂妄不可。”
“我不是狂妄。”
她看着前方,“我只是终于明白,那些熬过的夜、背过的公式、孩子盯着屏幕帮我查的资料,都不是白费的。”
他侧头看她,眼神温和:“你一首都很强,只是现在,开始相信自己了。”
她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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