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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人暗中守护的感觉，是这样的暖。
这时，平板震动了一下。
她迅速调出界面，将苏念传来的水军证据另存为“草莓布丁原料B”
，加密等级拉到最高，并设置触发条件：一旦林雨薇在发言中提到“学生联署”
“舆论压力”
“民意反映”
等关键词，这份文件将自动推送至校纪委监察邮箱，附言为：“贵单位可能需要了解一下真实民意来源。”
做完这一切，她合上平板，抬手抚了抚颈间的锦鲤挂饰。
启灵草结晶微凉，却让她心头一片清明。
原来她以为的孤军奋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台前，主持人正念完第二项议程的总结词，掌声稀落落下。
林雨薇己经站起身，手里捏着一页纸，指节发白。
她朝周明远递了个眼神，对方微微颔首，公文包依旧紧紧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苏晚静静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对“复仇二人组”
，一个靠伪造报告，一个靠花钱买热搜，折腾半天，竟还不如她儿子一块智能手表来得致命。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显示：10:07。
距离第三项议程开始，还有不到三分钟。
她没再翻看任何资料，只是轻轻活动了下手腕。
刚才在系统空间待得太久，体温略升，额角沁出一层薄汗。
她掏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动作从容得像是在等一节迟到的课。
后台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红灯闪烁。
她余光瞥见，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她知道，此刻幼儿园午休室里，某个装睡的小男孩正抱着小熊玩偶，手指在手表屏幕上飞快敲击，耳朵竖得像只警觉的小狐狸。
“妈妈，你还好吗？”
刚才那条语音末尾，苏念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一刻，她差点破防。
她多想告诉他，妈妈很好，因为有你在。
但她只能回他一句：“乖，继续假装睡觉，不然阿姨该发现你不老实了。”
现在不行，现在她必须冷静，必须克制，必须把这场戏，演到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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