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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你是谁？”
阿也反问。
“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女，我叫驭菱。”
驭菱执着地问，“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果然是卓清歌。
阿也摇头，“我不认识驭菱，也不认识你家小姐。
至于救人？我自身都难保，哪里能救你们？”
“这样啊……”
驭菱坐了回去，锁链随之垂落，失望地耷拉着。
“你多大了？”
阿也问。
驭菱闭上眼睛，偏头不理。
附近几位探出头的少女跟着缩了回去，不再看向这边，噤若寒蝉。
走上石台，阿也想掂一掂锁链的份量，却见石壁上那些凿痕都是新的——果真刚建成不久？
再上前几步，驭菱一个激灵，铁链哗啦响起，“不要过来！”
她扯着嗓子叫喊，抖如筛糠，哀求道：“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阿也一惊，立即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兵器，一步步后退，“冷静……先冷静……”
半晌，驭菱终于平静，抹了把眼泪，抱紧自己，朝阿也惨笑一下，不再说话。
周围的少女们小声啜泣起来，气氛哀哀。
也不知道她们在这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阿也暗叹，伸手勾住锁链荡了荡，惹来另一端的驭菱不解的目光。
她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耳朵——
有人在偷听。
驭菱当即意会，喜悦漫过两颊。
她嘴唇颤抖半天，生怕说错话，只敢用力点头。
“你多大了？”
阿也问。
“十七。”
驭菱迫不及待地回答。
见她肯配合，阿也又聊了一些该有的话题，诸如家在何处，有几口人之类。
陆续有人抬头看来，她并不理睬，一味演下去。
察觉门外不耐烦的脚步声，阿也对驭菱眨了眨眼，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哭腔：“那怎么办啊？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我还这么年轻！
我还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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