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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鹃冷笑，“过去了就不存在了吗？”
她开始举例。
“你顿顿吃最好的，而言璨从小吃一顿饿三顿，吃的还都是残羹剩饭。”
“除了你爸喝醉误把你当成言璨打了一巴掌，我们什么时候骂过你打过你？”
“而言璨一天到晚都在挨打，尽管家里所有家务都是她在做，还四处捡垃圾卖钱补贴家用……”
说到这里，汪鹃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不会忘了吧，有次你把你爸的酒打碎了，你害怕被骂，就嫁祸给言璨，你爸差点把言璨给打死，事后邻居送来一些药和鸡蛋，让你偷偷给言璨吃，结果你嘴上答应邻居，事后却把鸡蛋全部偷吃光了。”
听到这些，几个要债的混混都看向了言晚。
这家小女儿本来就不受疼爱够可怜了，这个姐姐还欺负她，真不是人！
管家也从别墅出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言晚身上，没有一点温度。
言晚被看得有些难堪。
她不高兴地看向汪鹃，“妈，你记错了……“我记错了？”
“我脑子好得很！”
汪鹃嗤笑着，又说起一件事。
“言璨上初中那会，有个男同学喜欢她，偷偷给她送了零食和钱，看她脚冻烂了在流脓就买了一双棉鞋，你偷偷一边跟老师告密让同学孤立她，一边又到处说她的坏话，最后还将那些东西都藏了起来……”
“妈！”
汪鹃越说，言晚就越难堪。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有什么好说的？那时候她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一点错事就怎么了？谁年轻时没犯过错？言晚制止后，汪鹃笑了笑。
“好，你不让说，妈就不说这些。”
“但你自己心里也该有点数。”
“我们是生了两个女儿，但另一个只差没被我们打死饿死，能活下来都是她命苦。”
说到这。
汪鹃都觉得以前他们太不是人了。
而言晚，则气恼地瞪着汪鹃，“妈，你别再说了！”
没看管家在这里吗？还说这些！
万一管家把这些事告诉顾琛怎么办？虽然顾琛不会因此就离开她，但她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破坏自己在顾琛心里的印象。
“我偏要说……”
汪鹃还要继续，言建却不耐烦了。
“少废话，说重点！”
汪鹃咳了一下，才回归正题。
“你说我们不止一个女儿，那现在你告诉我，我们应该去找言璨要钱吗？”
言晚不说话。
心里却十分不服气。
凭什么不能要？她沉默了会，才支支吾吾地说：“至少，你们养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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