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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蔷翻过身，背对着他，“我们要离婚的，我不想我的孩子是单亲家庭。
条件再好，一个人在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也很辛苦。”
霍野五分玩味，五分认真，“不离婚不就好了。”
文蔷心口紧了一下，没说话。
霍野在她身边躺下，从她身后抱住她，“要跟我离婚，是因为你爸？”
文蔷冷哼，“安逸告诉你的？大嘴巴。
回去扣她工资。”
霍野确定了心中的答案，轻笑，“文总这么公私不分？”
文蔷懒得再搭腔。
她闭上眼，身后的胸膛暖烘烘的，她有了一丝安全感，沉沉地睡去。
身后，霍野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了一条信息。
——我打算退圈，转做幕后。
他准备收手机，忽而看着怀里的女人。
除了结婚证，他们好像没有一张合照。
霍野打开相机，调整成前置摄像，看着屏幕中的他和她，笑了笑，摁下快门。
山间的清晨清清凉凉，文蔷坐在山崖的观景台上，看着山下的薄云慢慢地散去。
倏然，肩头微沉，多了一件外套。
文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他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香，不像是香水味，更像是熏香。
霍野在她身侧坐下，递给她一杯温牛奶，“暖暖胃。”
她刚才吃了干面包，正好有些口渴。
文蔷捧着牛奶喝了一口，对霍野道，“要是下雨天的话，下面的云海肯定特别漂亮。”
霍野也看着山间的云雾，漫不经心地说，“想看的话，可以等一个下雨天。”
文蔷心底泛起一丝异样。
他们应该等不到一个下雨天。
她喝完牛奶，把空杯子塞在霍野手里，“我腿疼。”
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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