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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放下手机，文然简单的把书桌收拾一下，然后上床。
纪婉霖的消息没再来，文然也累了，沾着枕头就睡。
她第二天一早的课，上完课和ava一起到食堂吃饭，吃到一半，ava突然戳了戳她，示意她向后看。
“诶呦，两位学妹。”
emma热情的拉着看起来不太愉快的纪婉霖过来。
文然打了个招呼，面无表情的埋头吃饭。
纪婉霖在她身边落座，气氛挺沉闷，也没看她。
ava察觉到不对，试图活跃气氛，“你们也是早上的课？我以为大三就没什么课了呢。”
emma笑笑，“我们文学系是学分制的，修够了就可以不上课了，但我前两年光顾着忙社团的事了，没好好修学分，纪婉霖修够了，陪我上课的，我俩是室友。”
“你们感情真好。”
说着，ava看了文然一眼。
emma理所当然的点头，“室友嘛，要相依为命的。”
ava若有所思。
“那学姐听得懂中文吗？”
emma用蹩脚的中文回：“一点点。”
然后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怕ava听不懂。
“纪婉霖跟家里人都说中文，我听了三年，就听懂一点点，中文真难学，我们社团有个说西班牙语的，相处三年，我都能听懂一大半了。”
ava轻声笑，“文然打电话也说中文，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文然微抬视线，很快又垂下眼眸。
emma好奇的问：“你在这儿有国内的朋友啊？”
文然只是点头，没解释。
ava说：“昨晚打了可久的电话，还一直在学习，特别努力。”
文然微微抿唇。
“没有，老师讲课速度太快，没听明白。”
跳过打电话的事，只说学习。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纪婉霖终于是抬起目光，眼神幽幽的落在她身上。
用中文说：“你昨晚没看文档，是因为在打电话，还是因为在学习？”
文然把散落的长发勾到耳后。
“学习。”
特别敷衍的两个字。
纪婉霖想了想，问：“上课跟不上进度吗？”
文然嗯了一声。
今天上课也没跟上，回去还得补。
纪婉霖看到她放在左手边的书，是金融专业的。
昨天在图书馆借的，好像也是相关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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