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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萨克的声音忽然传来，穆尔科连忙拿出武器，一旁脱力的贝瑟雅拿起斧子，重新站起来将深渊所化的丘丘游侠砍成两半。
贝瑟妮已死，阿沙木已死，皮萨克重伤，她自己也重伤，穆尔科身上的伤也不轻。
贝瑟雅冷静地想。
“来吧。”
她对自己说，也对深渊魔物说。
贝瑟雅不会再跑了。
她们不能一起死，但她可以选择和妹妹一样的死法——为战而死。
妹妹，下一次见面就要在夜神之国了，但这一次，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皮萨克和穆尔科在贝瑟雅死后战斗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们再也拿不起武器。
他们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打下去了。
穆尔科靠在石头上，看着一向爱占小便宜的皮萨克占了最后一次小便宜——让他这个濒死的人送他一程。
“很难想象老妈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
这是皮萨克最后一句话。
“维查玛，幸亏你没有来。”
*3
“别难过，替我好好活着。”
*4
穆尔科对着无人的墙壁说，他听了皮萨克的遗言，他的遗言却无人能听到。
至此，五人全部死亡，巡夜者战争失败。
在莎弥拉走后，帕米娜仍然坐在石头上看太阳。
它就要落了。
天渐渐变黑，她脸上的光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帕米娜又开始想被莎弥拉打断的那件往事——
“你知道「艾利欧格」吗？”
昔日的捣蛋鬼阿嘉尔抱着个孩子问他。
帕米娜没有回答，她的全部注意都被他怀里的婴儿吸引。
这玩意儿看着小小一只，杀伤力却不小。
两只无力弱小的爪子抓着阿嘉尔特地留下来耍帅的胡子不放。
从阿嘉尔强装镇定但实则扭曲起来的脸可以看出这小玩意儿活力十足，力道绝对不小。
她的两只腿也不安分，一直在蹬来蹬去，颇有佛山无影脚的精髓。
帕米娜在内心幸灾乐祸，能在死前看到阿嘉尔这大皮猴被小皮猴制裁，也不枉她浪费时间答应阿嘉尔的邀请。
“咳咳。”
忍受不了的阿嘉尔咳嗽两声，将手里的玩意儿塞到在一旁幸灾乐祸看戏的帕米娜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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