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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家伙说什么也要从李子轩这里赚一笔。
波雅双手端起一杯热茶，捧到李子轩面前等着李子轩接，波雅的性格李子轩已经见识过了，眼前这个看似十分懂事的少女绝非什么乖巧的小女生，但另一方面，她又是山治老爷子亲手养大的，从小的教导自然少不了，波雅内里绝对是个尊师重教，孝心可嘉的好女孩。
她是绝对不会忤逆长辈的，亲爷爷让她给李子轩端拜师茶，她马上就把自己的茶杯端了起来。
李子轩就这样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山治和波雅，没有伸手去接端到自己面前的拜师茶。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孙女不符合你的要求。”
山治只是用平常语气说话，却让人感到了一股难以喘息的压力，山治虽然已经卸任，但余威犹在。
要是一般人，在这种压力之下马上就服软了，顺势收了山治的亲孙女做徒弟也没什么不好，哪怕她是个废物，也能用这一层牵扯和山治来增进关系。
但李子轩岂是一般人，他对收徒一事是有着严格要求的。
李子轩看着山治这张面无表情的老脸，表情玩味的笑着说道：“您老原来是打算用这些馈赠，在我这里买一个弟子的位置。”
李子轩这番话在旁人看来已经是大不敬。
就算真是这样，他也不能明说出来啊，李老不要面子的吗，波雅不要面子的吗。
山治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对李子轩说道：“若是你觉得波雅不符合你的收徒标准，大可不收，不用顾及老夫的面子，老夫也知道，我在你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面子。”
这句话倒是大实话，山治给李子轩诸多馈赠，是因为他要和李子轩达成一个交易，而关于李子轩收徒一事，并不在交易内容之中。
所以李子轩大可不给山治这个面子，直接拒绝。
气氛有些凝滞，所有人都在看着李子轩，等他说出自己的决断，这个徒弟，收，还是不收。
波雅举着茶杯的双手，因为举的时间太久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提着一只翅膀折断的鹰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李老，李……李先生。”
这个人本来想像称呼其他话事人一样，在李子轩的姓氏后面冠一个“老”
字，以示尊敬，但当他看着李子轩这张年轻稚嫩，比自己都要年轻许多岁的年，这个老字实在是叫不出口，于是急忙改了口。
作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话事人，众多武者对李子轩的称呼反而会成为一个问题。
实在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
“这是监视用的鹰，从那里捉来的。”
山治的目光落在了受伤的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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