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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紧盯着她，非要她说个所以然来才算罢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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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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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苍白着脸：“我知道夫人没事就好，还请您帮我转告她，多谢她之前在公司里的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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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甚至大胆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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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一声，会所的门轰然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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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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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他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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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犹如云烟，吹拂，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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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口仿佛压了一计重石，沉闷且又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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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自己开车离开，可是开到回舒山北墅的半程之中，他却眸子瞪大，猛的调转方向，重新折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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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厉寒忱赶到公司，林斌还没有下班，迎面正巧与厉寒忱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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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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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神色严肃紧张，一把拉住他：“一年前，你手下有没有一个离职的女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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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被问的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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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怎么会突然提到一年前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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