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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如宁又想捏捏他的脸了，“真的，不骗你，只给你一个人做。”
“好，那我不生气了。”
本来也没有多生气，但是方一惟觉得自己大赚一笔，变得非常开心。
谈如宁又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方一惟面前总忍不住笑，看到方一惟的下意识就是弯起嘴角。
方一惟就像是有某种魔力，只要在他的身边，谈如宁就心情愉悦，往日那些痛苦与愁郁皆离他远去。
谈如宁以自己在家早就吃过为由，一直看着方一惟吃。
方一惟盯着饭菜，谈如宁盯着方一惟，旁边的人盯着他们，食堂内的吵闹都安静不少。
方一惟没有不习惯被人盯着，很快把谈如宁做的饭菜都吃光了，一点都不剩。
谈如宁见此心情也更好，把东西都收起来，问：“什么时候上课？”
“下午两点，”
方一惟看了眼手机，“还早。”
现在才十二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上课。
“带我逛逛你的学校吧。”
“行啊。”
方一惟自己都没怎么逛过。
两个人一起走在校园里，周围人频频侧目，甚至还有大胆的上来要微信，不过都被谈如宁礼貌拒绝。
“老师，你以前在学校也很受欢迎吧？你看我的同学们都好喜欢哦。”
春末的气息潮湿中带着些热意，方一惟总忍不住把衣服敞开，肚子被风吹得感受到凉意又拉上拉链。
谈如宁抓住他的口袋将他拉过来，把他的拉链拉到最上才松手，“不准闹了，等会真感冒了。”
方一惟乖乖点头，下巴埋在衣领里，道：“老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
谈如宁说的是实话。
这些年他只顾着拼命学习，努力爬出深渊，压根都没有注意过外面世界的那些花花绿绿。
“好吧。”
方一惟想也是，踢了踢地上的石子，不说话了。
谈如宁问：“你呢？”
“我？超受欢迎的。”
方一惟从来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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