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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真正踏足月球，感受和看照片的差别太大了。
眼前是凹凸不平的荒凉月面，到处是砂砾和岩石，在太阳和蓝星反光的照耀下，众人还能看到四方的环形山和陨石坑。
从月球看向蓝星，远比从蓝...
天河汇商业中心的灯火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如同星子坠入凡尘。
八人围坐在火锅店靠窗的位置，窗外车流如织，霓虹闪烁，而窗内热气腾腾，红油翻滚，映得每个人的脸都泛着暖光。
张航夹起一块叉烧放进嘴里，嚼了几下才缓缓开口：“月球上其实比你们想象的安静得多??没有风声，没有雨打屋檐，连心跳都能听见。”
艾琳瞪大眼睛，“那你不是说你在上面建了个‘临时基地’？总得有点动静吧？”
“有动静。”
张航笑了笑，眼神却忽然变得深远，“是雷。”
“雷？”
白珂一愣，“月球哪来的雷？”
“五雷。”
顾昭忽然低声接了一句，筷子停在半空。
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他。
顾昭没看他们，而是盯着锅里翻腾的汤底，仿佛那浑浊的红油之下藏着什么古老符?。
他声音低沉却清晰：“天雷、地雷、水雷、神雷、妖雷……五雷正法，并非只存于人间。
我在《玄枢玉册》残卷里读过，昔年紫微大帝执掌五雷令，可通两界，行风雨，镇万邪。
若真有人能在月面布下雷阵……那就不只是补给站了。”
空气骤然凝滞。
张航没否认，只轻轻放下筷子，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大小的玉符，置于桌面。
玉符呈青灰色，边缘刻着细密如蛛网的纹路，中央一道裂痕贯穿，像是曾被雷霆劈开又强行弥合。
“这是……”
白亦琪呼吸一紧。
“月壤祭炼的‘雷引’。”
张航道，“我用三天时间，在静海区域埋下了七十二枚这样的符石，组成了一个残缺的‘五雷归墟阵’。
它不能真正召雷，但能感应地球上的雷暴走向，提前预警台风路径。”
顾昭瞳孔微缩，“你把月球当成了气象观测站？”
“不止。”
张航抬眼，目光如电，“我还留了一道分身在那里。”
“分身？！”
宋秋秋差点打翻饮料杯。
“元神投影。”
张航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借助空间站的量子纠缠通讯系统，我的意识可以每十二小时同步一次。
虽然只能维持三分钟，但足够记录数据、调整阵法。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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