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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泣不成声，“老爷，我真的没有，那件事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起初是阿柔说她对赵世子一见钟情，希望我能去同赵夫人聊聊，去探探赵世子的口风，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包天抢了宁宁的夫婿。”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瞧着许昀。
许明霁：真是好大一个瓜，噎得慌。
看她二伯母的表现，很明显就是在狡辩。
许昀紧握双拳，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人，将柴婆子带过来。”
二夫人擦眼泪的动作一顿。
不会的，那件事她做得很干净，柴婆子是她的陪嫁，绝对不会出卖她的，况且这件事无凭无据的，就凭柴婆子一个人的话，不足以让许昀相信。
外人看许昀表面冷漠，可她知道，许昀对她最是温柔不过了，虽然他们之间……
但只要撒撒娇，再说点其他的，他肯定就不会揪着不放。
而二夫人微眯着眼睛，借着擦眼泪，帕子挡住了嘴角的一抹冷笑，僵住的背脊变得舒展。
许明霁一步步挪到赵琰旁边，小声在他耳边道：“看来二伯母很自信能够躲过今日这一劫嘛。
可她低估了我二伯要做成一件事的决心，今日二伯母应该会求锤得锤，而且还是很难翻身的地步。”
赵琰
为什么大家吃的都一样，能接触到的知识也是一样，可为什么许明霁每次说话都很有趣。
同许明霁想法一样，许恂夫妇也是这样想的。
不一会，柴婆子就带到。
许昀道：“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要是敢隐瞒，今日就将你发卖。”
此时，二夫人已经被丫鬟从地上扶起，颤颤巍巍地站在一旁。
柴婆子看了眼二夫人，很快地低下了头，“回二爷的话，二夫人在两位小姐出阁那天……”
柴婆子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怎么跟侯夫人见的面，如何买通下人，许明茹又跟赵勉私会过几次，怎么谋划的换新娘。
随着她越说越多，细节也越来越清晰，二夫人的脸色越来越白，原本自己就能好好站着，但此时半个身子已经靠在丫鬟的身上。
“别说了，别说了，你这个刁奴，肯定是被谁收买了。”
二夫人摇着头，极力否认，说到收买时，看了眼许明霁。
许明霁眼皮子一跳，她就是一吃瓜群众。
“二伯娘看我干嘛？难道是我指使的不成。”
许明霁道。
“宁宁说笑了。”
二夫人咬牙。
柴婆子低着头道：“夫人啊，您就承认吧，当时您还说要是二小姐能够得偿所愿，再加上大小姐的对二公子死心塌地，那世子之位就是二公子的了，再过个三年五年……”
“你住口！”
二夫人脸色铁青，打断柴婆子的话。
许明霁一脸震惊，不可思议道：“原来二伯娘居然这样想的啊，您要是早说三妹妹跟赵勉情同意合我肯定成全啊，居然让您又是劳心劳力又是破财的，我还真是不孝。”
许恂忍笑，他女儿这话还真是要气死人啊！
林夫人点点头，她女儿终于长脑子了。
赵琰一直注视着许明霁，眼里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
“淑柔，如果你需要证据。
我可以命人去拿。”
许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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