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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对方醒了，说不定能给自己一些关于凝雪宗的信息，方便自己拿到天心莲。
就在姜源这么想的时候，下人来报：“小姐，哪位姑娘醒了。”
秦月如跟秦如月的注意立刻被吸引过去，姜源更是直接站起身来。
三个人立刻走向姚婉玉的屋子，直接推门而入。
姚婉玉意识朦朦胧胧的，还有些恍惚。
身上的感受是麻木的，完全没有触感，只像是飘在云端之上。
甚至视线都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有些模糊，隐隐约约间，屋子装修瑰丽的房顶跟地牢昏暗场景交替出现。
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还在地牢里，抑或者已经到了其他地方。
但她没有力气，也动不了，于是就这么躺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上方。
反正也就那样了，就算还在地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是继续给那老巫婆折磨罢了，只要人还没死，就还有机会。
这是姚婉玉的想法，她被折磨太久，五感都有所退化，所以姜源等人推门而入，也被她无视了。
只当是自己的幻听，反正这些年这种情况也不少。
正是因为幻觉太多，她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跟幻觉了，现在也只当自己再一次陷入了幻觉之中。
姜源走到床边，见到的，就是呆呆愣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姚婉玉。
他当即眉头一皱，神色阴沉了下去。
他面容一变，就变成了一个大胡子，正是当初跟姚婉玉见面的形象。
秦月如跟秦如月两姐妹看着，什么都没说，安静地站在旁边。
姜源在床边坐下，看着姚婉玉，轻声唤道：“姚婉玉。”
“嗯。”
出乎意料的，姚婉玉回应了姜源，轻轻地应了一声。
但也只是应了一声，头都没有往姜源这边转，目光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房梁。
姜源也是一愣，才继续开口：“你还好吗？”
“还好。”
面对姜源的问话，姚婉玉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多说的意思。
而这也确实是她心里的想法，现在没有抽过来的鞭子，也没有不断的辱骂跟践踏，状态确实比之前好上不少。
她不知道今天的老妖婆装什么温柔，但不妨碍她抓住这一刻休息。
反正再过一会儿，就会是狂暴的殴打跟审问。
一遍又一遍询问那些她不知道，也答不出来的东西。
姚婉玉心想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态度十分平淡。
在一旁三人看来，她这样就有些呆呆的，甚至有点痴傻。
秦月如更是忍不住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被折磨傻了？
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折磨？才会变成这样？
然后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姜源一眼，神情十分复杂。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跟姜老是什么关系，毕竟之前姜老身边跟着的，是另一个小姑娘。
但既然姜老专门将这个姑娘救出来，想来关系也并不一般。
只是这些事情，就跟她们无关了，最好是不要多问吗。
免得不小心得罪了姜老，她们可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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