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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看着两具尸体倒下，眼底戾气翻涌。
“二十九。”
加上之前被他杀掉的人。
夜风卷起血腥气，他抬眸望向更深的密林，那里，还有人在搜寻秦歆的踪迹。
那就一个都别想活。
谢昭带着一身夜露与血腥气踏入房门时，秦歆正坐在床沿，死死攥着被角。
“你去哪里了。”
她声音发紧。
谢昭没答，反手合上门，玄色衣袍上的血已凝成暗色，却仍透着铁锈般的腥气。
他一步步走近，靴底在地面留下淡淡的血印，直到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你在担心我吗？”
他忽然俯身，染血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秦歆刚要开口，却被他猛地封住唇。
这个吻带着血腥与暴戾，谢昭的牙齿磕破她的唇瓣，舌尖抵进来时，她尝到了铁锈味的缠绵。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腰腹处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温热黏腻地贴在她掌心。
“摸到了？”
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眼底翻涌着欲火。
秦歆指尖发抖，却被他攥着手腕按在伤口上：“疼吗？”
她声音哽咽。
谢昭低笑，再次吻住她：“你亲亲就不疼了。”
秦歆气的锤他，又不敢太用力。
“这个时候了还耍嘴皮子，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秦歆的拳头砸在谢昭肩上，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榻上。
染血的衣襟蹭过她脸颊，留下几道暗红痕迹。
“赏月去了。”
谢昭面不改色地扯谎，“路上遇见野狗挡道，顺手宰了。”
秦歆气笑了：“赏月赏到浑身是血？”
她突然伸手扯开他衣领，“这牙印也是野狗咬的？”
明显都是人为好吧。
谢昭闷哼一声，索性压着她倒在榻上：“嗯，母狗咬的。”
鼻尖蹭过她颈侧，“特别凶，还会挠人。”
秦歆还要再捶，却被他捉住手按在耳边：“三十九条野狗。”
他忽然沉了声音。
“真的累坏我了。”
窗外月光忽然被云遮住，显得阴森森的。
谢昭悬挂在门上的剑还在嘀嗒着暗红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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