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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否认，嘲讽道，“我只知道前几天惹了点麻烦，就有一帮疯子追着我不放。
先是黑甲怪胎，然后是赏金猎人…现在连寰宇大小姐也来了？你们大公司抢生意还真下本。”
“玄武重工？”
艾莉亚眼中闪过疑惑，随即更深地审视。
“看来你根本不明白卷入了什么。
你以为是普通黑吃黑？”
她冷笑，“天真。
你手里的东西，价值和危险远超你想象。
它根本不该存在！
更不该落在你这种…极度不稳定的因素手里！”
“不稳定因素？”
凯也冷笑，“是啊，在你们精英眼里，我们这些烂泥里的老鼠当然全都是不稳定因素！
只有像垃圾一样被踩在脚下，榨干价值消失掉，才算稳定，对吧？！”
长期积压的愤怒几乎爆发。
艾莉亚看着凯眼中的怒火，眼神轻微波动，但很快恢复理智。
“底层的生存法则是失败者的借口。
秩序和进步依靠规则和技术。
你这种行为只会带来混乱和灾难！”
“规则？谁他妈定的规则？是你们定的！”
凯猛拍桌子，引来几道目光，但他顾不上了。
“你们用技术筑墙，把我们关在下面，告诉我们这是秩序！
用监控和谎言控制我们，告诉我们这是进步！
全是狗屁！
我只想活下去！
我妹妹需要钱治病！
为了这个，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
艾莉亚针锋相对，“想利用我的技术分析那危险数据？然后卖个高价？还是制造更大混乱？你根本不明白你拿着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火焰！”
“我玩什么火不用你教！”
凯恶狠狠盯着她，“我只问你，你到底能不能搞定那玩意儿？！
敢不敢？！
别告诉我你费这么大劲找到我，只是为了给我上课！”
气氛绷紧到极点，两人像竖起尖刺的刺猬互相攻击。
就在这时——砰！
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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