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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公司楼下咖啡厅，我内疚完了，第二天就摔了头。
上次就是在医院。
她哭诉完，刚走，我又摔了腿。
次次都致命！
如果说，她要报复我，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王静离开以后，我给芳姐回了信息。
说我从重症室出来了。
很快，芳姐又来了。
她依旧一副憔悴落魄的样子。
风衣皱巴巴的，头发蓬乱。
但是一看就是刻意为之。
“我真的撑不住了。”
她一进病房就开始哽咽，“我去面试被当场刷下来，人家说我岁数太大，简历都懒得看。”
我坐在病床上，低头翻着手机，没有说话。
她看我不吭声，又加了点戏：
“我这些天天天吃馒头咸菜，银行卡只剩几百块了。
有时候我真的想，就这样结束算了……”
我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又低头去点外卖。
她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声音更哽咽：“你还记得我们公司那次聚会吗？我当时说你挑来挑去会没人要……我后悔得不得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依旧看着手机屏幕，面无波澜。
直到她说得有些沙哑，嗓子都哑了，终于停了下来。
“我说了这么多，你……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轻轻放下手机，看着她的眼睛：
“关我什么事？”
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愣在那里，脸上的肌肉僵住。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结结巴巴，“我、我是真心来找你倾诉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对人的……”
我没有揭穿她。
我只是沉默看着她。
气氛凝固了十秒后，她又企图开始道德绑架我：
“你变了，欣妍。”
我耸耸肩：“也许吧。”
半晌，她咬牙道：“那你保重吧。”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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