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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条路？”
神婆伸出两个手指：“破局先付钱。”
芳姐秒懂，扫码付款2万元。
到账之后，神婆悠悠开口：
“让她同情你。”
“同情？”
“让她内疚、让她觉得你可怜、无辜、悔改。
她的情绪会动摇，她会放下那道‘念’，那时候，反弹之力就会反转——你的运势会渐渐好转，而她，则会替你去受苦。”
芳姐听得眼神发亮。
“那我具体可以怎么做？”
“你要示弱，要落魄，要把自己演成个受害者。
告诉她你抑郁、你痛苦、你一无所有。
要让她觉得‘我是不是太狠了’，‘我是不是害了她’，只要她心软，哪怕一瞬，反弹之力就会倒灌。”
芳姐听完，眼里燃起了久违的光。
第二天中午，我下楼买咖啡。
刚一出电梯，就迎面走来一人。
我差点没认出来。
居然是芳姐。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旧的风衣，在没有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样。
头发干枯，用发夹别在脑后，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欣妍……”
她朝我走过来，“好久不见。”
看她的样子，我有些惊讶。
“芳姐，你还好吗？”
她点点头：“嗯，还行？你买咖啡？一起坐坐？”
我没有拒绝。
我们就在公司楼下的咖啡，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点了两杯咖啡，递给她一杯。
“我……最近过得不太好。”
她捧着咖啡，看着我，“从公司离职之后，我去投了几十份简历，没有一家公司要我。”
“毕竟年纪大了，工作不是很好找。
。”
我沉默了，有些不好受。
“后来我想，既然找不到工作，就做点小投资吧。
以前一个朋友说过，有个保本高回报的平台。
我咬咬牙，把剩下的存款投进去了，房子也抵押了。
“结果平台跑路了。
房子也没了。”
我一惊，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现在住在郊区最便宜的合租房，厕所是跟两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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