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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脸一白，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是。
」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否知晓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做肾移植手术？」
「......」程夫人沉默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是，我们知晓。
」
「第三个问题，程明阳是否有别的肾源可以选择？」
「是，还有别的肾源。
」
「第四个问题，如果我没和程明阳配型成功，你们还会接我回来吗？」
「......不会。
」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将如何对外公布我的身份？」
「.......月月其实也不容易。
」
「请回答。
」
「我们打算对外说你是程家的养女。
」
阿颜笑了，「养女，呵，我还真该庆幸一下不是被当成了私生女。
」
程夫人面上尴尬久了，似乎是脸皮也变厚了。
她见阿颜不继续问了，继续着急的问起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你现在可以为你弟弟捐肾了吗？」
阿颜的往后一靠，像是身上的力气都松泄掉了一般。
声音低落又颓丧。
「程夫人，还有一个月我就要高考了，能让我先考完试吗？」
「还要等一个月？！
」程夫人嗓音陡然提高，变得尖锐刻薄。
「那怎么行？你弟弟可能等不了那么久啊！
」
吼完这一句，程夫人像是意识到自己不该这种语气，连忙又软了声音。
「小颜，高考明年还可以再来，事有轻重缓急，我先紧着弟弟的事情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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