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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张网的中心，正是三年前那起被刻意掩盖的贪腐案件。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中纪委总部会议室里，那位将军说过的话：
“我们要你做的事，是找出林泽背后的真正指挥者。”
而现在，他隐隐觉得，答案就在眼前。
……
几天后，李峰传来消息。
“我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他在电话里说，“是一个当年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的老秘书，现在已经退休了。
他说他记得那次会面的一些细节。”
“在哪？”
陈木立刻问。
“在京城郊区的一家疗养院。”
“好，我现在就过去。”
陈木说。
……
第二天一早，陈木驱车前往郊外的疗养院。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意。
他在前台登记后，很快便见到了那位名叫王德昌的老秘书。
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状态还不错，眼神也依旧锐利。
“小陈同志，你是为三年前的事来的吧？”
王德昌开门见山。
陈木点点头：“您还记得那次会面的情况吗？”
王德昌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那次会面很特别。
赵文远是突然接到通知要去京城的，而且时间安排得很紧，几乎没有任何准备。”
“谁通知他的？”
陈木追问。
“据说是中央某位领导亲自下的指示。”
王德昌回忆道，“但具体是谁，我不清楚。
不过我记得很清楚，赵文远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怎么变了？”
陈木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里的信息。
“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低调。”
王德昌叹了口气，“以前他虽然做事谨慎，但多少有些锋芒。
但从那次回来之后，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几乎不再参与任何公开活动，甚至连一些例行会议都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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