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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威宏不必开门和靠近，他就可以听个耳根。
说不准邓勇教授哪天念叨着自己的学生去哪里了？那么，方子业就只能是陪跑，因为如果都只是普通的申请考核制，方子业不会比李源培优秀太多，而只是优秀一丢丢，甚至不明显的话，邓勇教授选择李源培，方子业连哭诉的机会都没有。
李国华指着邓勇道：“你不服是吧？你去和人事科举报啊，你去向纪委举报骨科有人以权谋压你啊，你甚至可以向省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举报啊，你去向学校举报啊。”
吓得袁威宏身子如同企鹅一般的左右微微一颤，然后赶紧默默地从大门口往右侧走螃蟹步滑了进来。
县官不如现管，我们老了是没用了，但是你可别忘了，你还不至于能在医院里随意溜达。
“好。”
邓勇教授仍然点头。
“你们正常办公，该交班交班，该跟班考核的跟班考核。”
李国华拉了拉白大褂的衣领子，阔步走出了创伤外科，满脸满嘴的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学生，估计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才会明明走到了主任的位置，然后自己还要玩脱。
在办公室门口，指着袁威宏：“你守在门外面，谁要是敢开门，我只找你负责！
记住，是任何人！”
方子业则是拿着手机看了看，先在客厅里面的皮质沙单座上坐着沉吟了片刻，而后才出了一声苦笑。
“说实话，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参与的为数不多的集体任务。”
“你这个科室的行政主任就别当了，如果这件事真要上纲上线，你这个教授也得脱皮，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
李国华丝毫不给面子地这般说。
后来还成为了教授，病区主任，所有人，包括其他亚专科的主任，甚至是骨科大主任杜新展，仍然对他客客气气的。
“不然你也要是丢了的话，那邓教授就真麻烦了。”
唐僿这般呼了一口气。
袁威宏出现在了医生办公室里后，谢晋元就迎了上去问：“应该没什么事吧？”
“邓勇，谁给你的权利，提前与报考你博士研究生的学生联系并暗示的？”
“你就说我们这些老教授不当人，就是要针对你邓勇，你邓勇教授比院士还牛，比诺奖还牛…”
“这就叫手段高明啊，既表了态，也不会得罪人。
邓勇教授还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的学生，他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导师甚至是否来我院读书。”
“人还没来，对方的能力都没看到，你自己心里就已经有了学生的最优选是吧？你学创伤外科的还是学算命的？”
方子业有些不解。
自然，创伤外科和手外科之外的博士生导师，方子业也能选。
“他的手里，现在已经拿了三份博士入学的offer。
六篇sci文章，专业操作能力也这么强，是不怕没地方读书的。”
唐僿轻叹一口气。
怒的是邓勇的师父，李国华老教授。
方子业等人感受到这样的气氛，哪里还敢交头接耳啊，赶紧规规矩矩地排队等着电脑，然后把自己分管病人的术前术后检查结果，都一一记录在笔记本上。
“你好好整理一下情绪，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那你去算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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