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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卷起裙子的缘故，此时的导购小姐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是的，这是我们的工作服，那个，您只要扫我腹部的那个二维码就可以付款了。”
谢心瑶这才发现，在对方的小腹上有着图案，而且看上去——怎么像是纹上去的？
关于这点谢心瑶就不敢多问了，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以后，她马上扫码、付款，说来也奇怪，就在谢心瑶付完款之后，她似乎听到导购的身上又响起了什么声音，接着，谢心瑶就听到导购小姐下身传出的声音猛地变强了许多，让她的脸色瞬间先是变得苍白，然后迅速转为潮红。
即便如此，甚至两条腿已经在疯狂的打摆子，她竟然依然保持着站立：“多、多谢您的——啊?多谢您的惠顾，我们稍后、就会、就会安排——嗯——安排送货，您、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啊啊啊啊?”
“联动的啊——”
难怪那二维码是纹在身上的了，竟然是和她身上的这些玩具同步的，只不过，直接用纹的，她们就不怕日常生活中尴尬么？
就好像明白谢心瑶在想什么，翁婧恬轻轻摇了摇头：“她们已经和正常的生活无缘了，这里其他的工作人员可能是打工、兼职，或者是自己选择从事这样的工作，但是这些导购小姐都是这家店的所有者从小发掘培养的，严格来说她们本身就是这家店资产的一部分。”
“竟然有这样的事？”
谢心瑶只觉得今天的三观不断地遭到重击，不过翁婧恬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很可怕吧？但很遗憾，这就是事实，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像是俱乐部也有一批这样的人，只不过俱乐部的老板娘本来只是想领养一些孤儿而已，也没打算让她们接触这个圈子，只是成长环境导致她们最后还是自然而然留在了这个圈子里。
其实她们还算运气好的，这家店和俱乐部都只对女性开放，店主也是女性，至少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如果你去过S市才会知道，那些地下势力的‘私有财产’有多么悲惨了。”
听着翁婧恬说的话，谢心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要是她突然想起来，其实她家这种地上世界的大佬也有做类似的事，就好像那个定期来帮她打扫卫生的女仆，还有负责她父母衣食起居的女仆，也都是家里领养并从小培养的孤儿，只不过她家没有牵扯到任何与性有关的东西而已。
而且翁婧恬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有些不对劲，虽然很快就掩饰过去，还是被谢心瑶敏锐地捕捉到了，知趣的她当然不可能继续追问，恰好这时导购身上的玩具似乎也恢复到之前的正常状态了，于是她立马拿起了手中翁婧恬选的袜子：“现在就穿吗？”
“嗯？”
翁婧恬先是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平常的那种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只要在店里都行。”
导购眨了眨眼，眼珠转了几圈以后总算明白两人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呃，试穿的话，那边有更衣间——”
她这才发觉自己工作的失误，竟然都没有让客人试穿就让她付款了。
但是翁婧恬立马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这是她的任务。”
她特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导购小姐一愣，随即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但是，当她看到同样红了脸的谢心瑶大衣之下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时，还是有些愣神，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位出手阔绰的女孩竟然如此胆大，只套了一件外衣，要知道，她上次接待的那位在店内脱光了购物的客人，进门以前也是内衣外套穿得严严实实的。
“还是要注意安全啊。”
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里终究是写字楼，除了这一层都是正儿八经的地上世界的人，这种状态被他们发现的话——
“放心吧，她连露出都敢，真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
“那学姐你也不差，什么都没穿在学校里走个来回跟没事人似的。”
一边反驳着翁婧恬，谢心瑶一边撕开了包装，看到内容物以后，她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下了：“怎么有两条，两件装的吗？不对，这怎么只有一只脚的，还有这个造型——”
谢心瑶双手轻轻一分，袜子竟然分成了两半落到了她的两只手上，每只手上只能看到一只脚，这让她有些奇怪，将其完全摊开，这才明白了这双袜子的玄机。
相比裤袜，其实把这双袜子称作长筒袜会更合适一些，只是它比起普通的长筒袜多了一截，可以一路向上拉到腰间固定，如果把两只袜子都穿上的话，就会发现腰腹的部分在前后构成了两个交叉，将臀部包裹的同时，恰好将双穴露在外面，论效果倒是和开档袜一样。
“整这么花里胡哨做什么。”
谢心瑶嘀咕了一句，就近找了张椅子缓缓坐下，一条腿抬起，将其中一只袜子卷起，轻轻地套在脚上。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谢心瑶的脸有点红，倒不是因为在陌生人面前穿袜子，这种事情去过两次游泳馆以后就免疫了，主要是因为导购恰好站在她正对面，在她抬起腿后，能够近乎一览无遗地看到她的小穴。
偏偏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与期待，从刚才开始她的小穴就在不受控制地不断收缩和蠕动，不断地淌出蜜液，如今她的身下早已是泥泞一片。
“你看到了吧？所以我才说被看到了也不要紧，她本来就很享受这种感觉，”
翁婧恬还故意又开口调侃谢心瑶，“而且今天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个小色女呢，要不下次外面这件衣服也别穿了吧？”
“可以啊，你一起就行。”
慢慢地谢心瑶也摸索到与翁婧恬相处的诀窍了，你越是表现出软弱或是退缩，她越会盯着你调戏你，不如直接反击。
果然，听到谢心瑶这么说，翁婧恬很明显顿了一下，不过，她的回应还是有些出乎谢心瑶的意料：“可以啊，你要去哪里逛？姐姐陪你。”
最终还是谢心瑶败退了，她果断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无视，将套到脚上的长袜拉起，同时抬起另一条腿，从袜子的腰部穿过，将右腿上的袜子穿好，并将褶皱什么的抹平，又如法炮制套好了另一只袜子。
“故意弄成一黑一白又是什么恶趣味啊？”
谢心瑶又嘀咕了一句，重新穿上鞋子，结果刚一弯腰，突然一种有点酥又有点痒的感觉从小腹处传来，并迅速蔓延到双腿，感觉不强，但是很明显，让谢心瑶吓了一跳：“什么？”
看到谢心瑶突然出现了这种反应，翁婧恬满意地点点头：“效果真不错。”
果然有猫腻，谢心瑶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能不能让我做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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