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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腾蛇的臭味。”
“他怎么运气这么背，中谁的毒不好，中它的毒......”
腾蛇哪怕是在上古凶兽之中，毒性也是极强的那一批。
能抗下它毒性的只有两种。
一种是实力逆天的大妖。
强行将毒液逼出即可。
还有一种，则是种类极为稀少的神兽。
神兽圣洁，是祥瑞的代表。
对这些毒物有着天然的克制关系。
身为从上古时代存活下来的水麒麟，她虽然清楚这腾蛇之毒的应对方法。
但是要想解毒，也并非一件易事。
甚至对水麒麟来说，会让她沉睡的时间变得更久。
是就这样看着李凡死去，还是耗费心力去救他？
水麒麟依旧在举棋不定。
但李凡等不了多久了。
原本痛苦的神色此时却逐渐变得平和下来。
与之一同平和下来的，还有他的呼吸。
愈发微弱，直至停止。
水麒麟与这李凡签订了契约。
自然能够感受到李凡此时的生机有如风中残烛一般即将熄灭。
体内那股抗拒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强烈到水麒麟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身躯了。
这化身虽然是她孕育的，但她却无法完全主导化身的意识。
一般来说，化身会对她言听计从。
但是现在的情况，若是再放任李凡不管，恐怕等李凡一死......
水麒麟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好了，我会出手救他的。”
此话一出，她体内抗拒的意识这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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