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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
空白！
空白！
一路过去，全是空白，毛都没有。
更古怪的是，岳岿然的这缕元神，不知飞了多久，竟始终没有到头，仿佛真的永无止尽一般。
“这件玉牒，到底是个什么古怪东西？”
岳岿然彻底糊涂了。
......
“有人吗？宝灵，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片刻之后，岳岿然停住大喝，声音在虚无世界里，滚滚回荡。
法宝有灵，越是厉害的法宝，灵性越强，甚至凝结成了人形般的虚幻之身，可告诉主人法宝的效用。
“起码也告诉我怎么用吧？砸人还是砍人啊？”
喊了十来声，没有一点异常。
岳岿然绕着那山，又仔细找了一遍，终于是放弃，心神退出了法宝空间来，一张脸黑如锅底。
真实世界里，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戏小蝶已经醒来，一双美目睁着，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和那微微闪光的玉牒。
“师弟，你手里的东西，我从未见过。
那场幻象世界的结束，和你有关系吗？此物是否与那有关？”
果然是冰雪聪明。
岳岿然笑了笑。
“这东西，是我偶然得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至于那幻象世界的结束，和我有没有关系，我真的不知道。”
即便成了道侣，有些事情，岳岿然永远也不会告诉对方。
戏小蝶闻言，默然点头，也知趣的不再追问。
“我出去走走。”
再道一句，大步而去。
......
出了洞窟，再出阵法禁制，上到地面来，是茫茫的广阔山野，又是阴雨纷纷，水汽朦胧。
岳岿然再看了一眼那玉牒，便是一指打去。
砰！
重重一声响，玉牒剧烈颤抖了几下，表面火星四溅，但丝毫未损。
“还挺硬！”
岳岿然嘿笑着道了一句，又是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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