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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她昨晚在天香楼的所作所为，我不禁对接下来的“节目”
更加期待。
逛了一会儿，两人似乎有些倦了，便沿着街边往回走。
路上经过一间门面精致的店铺，母亲抬头一看，正是我们第一次来京都时误打误撞买下“仙子淫衣”
的“天香绣坊”
。
只见母亲毫不犹豫地拉着灵熙走了进去。
店内还是老样子，橱窗里摆满了情趣肚兜和亵裤，丝绸质地轻薄，绣着精致的花纹，有的还镶着珠玉，在阳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店里挑选，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妖娆的老板娘从里间迎了出来，她穿着一件半透的紫纱长裙，胸前曲线毕露，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媚笑。
“哎哟，这不是林娘子吗？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逛了？”
她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杏眼上下打量着母亲，笑得意味深长，“那日你在楼里跳得可真是绝了，我这小店的生意都跟着好了不少！”
母亲闻言，面纱下的脸微微一红，但很快恢复镇定，淡笑道：“过奖了，不过是随便跳跳罢了。”
老板娘热情地拉着母亲往里走：
“您上次在二楼挑的那双黑丝袜还满意吗？今儿我刚进了几件新货，都是南边来的料子，轻薄透气，您要不要再看看？”
那丝袜果然是从这“天香绣坊”
买的。
听到这儿，我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穿着那双黑丝袜，在天香楼舞台上扭动的画面，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灵熙在一旁好奇地探头，目光落在橱窗里一件红色肚兜上。
那肚兜薄如蝉翼，边缘绣着牡丹花，中间有个心形镂空，隐约能透出肌肤。
她小声嘀咕：“婆婆，我要是穿上…夫君会不会喜欢？”
母亲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戏谑，低声道：“小骚货，你是想穿给你夫君看，还是想给青竹和青山看？”
灵熙的脸刷地红了，低头捏着衣角不敢吭声。
“哎呀…婆婆…当然是…”
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拍手道：“哎呀，林娘子，您这媳妇真是可爱得紧！
来来来，我带你们上二楼瞧瞧，那儿还有些好东西，保证你们满意。”
画面一转，母亲和灵熙跟着老板娘登上了二楼。
二楼陈列着各式丝袜和连体袜，从黑色蕾丝到红色薄纱，琳琅满目。
母亲随手拿起一双透明白色丝袜，摸了摸质地，又轻轻放下，淡淡道：“这些丝袜做工倒是不错，多备几条轮换着穿也行，不过二楼好像也没什么新鲜东西了。”
老板娘何等精明，一眼看出母亲的心思。
她掩嘴一笑，眼波流转，压低声音道：“林娘子，您的眼光果然不一般。
我这一楼是卖给普通百姓，二楼这些卖给达官贵人，而三楼嘛…算了，谁让你林娘子现在是天香楼大红人呢？
还是个修行者…要是别人我才不会带她进去…
告诉你，那里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但那些物件可不是一般人都敢用的。”
母亲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你这么说，我倒要见识见识。”
老板娘笑得更甜，转身领着两人上了三楼。
楼梯狭窄幽暗，每迈一步都能听到木板轻微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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