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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曦月轻轻碰了下白胤绍的衣角，“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方怜听到白胤绍很轻地笑了一下，反而安慰冯曦月，“没事，棠儿就是这种脾气。”
听到这话，明明不想哭的方怜，此刻眼泪噼里啪啦砸在手背上，所幸白胤绍和冯曦月并没有走上来，而是走了。
……
一连几天，方怜都会在放学的时候遇到两人，不过晚自习结束后都是十点左右，今日回到家，又看见两人和方贵财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聊天。
方怜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们打招呼，连冯曦月也一并无视了，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走进房间，将门关上，看着坏掉的门锁，她轻轻地搬过行李箱，挡住。
她不知道白胤绍想要做什么，内心却隐隐觉得不安，她了解白胤绍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门外，白胤绍的视线移到方怜紧闭的房门。
冯曦月伸手，想要触碰白胤绍的手背，说：“棠儿今天也不跟你打招呼，她今天不开心吗？”
白胤绍果然微微蹙眉，立马拿开冯曦月的手，按住她的肩膀，说：“我去看看她，你要是等不了就可以回去。”
冯曦月瞪大眼睛，她朝一直盯着她的方贵财看了眼：“可是，棠儿已经休息了，你这样进女孩子的房间，不太好吧，即使是哥哥也…”
“正因为是哥哥，”
方贵财这会儿突然插话，他就巴不得白胤绍早点走开，但还是笑容满面：“才不用担心。”
白胤绍看了眼方贵财，点点头。
“也是，”
冯曦月眉毛皱了下，语气却依旧柔和：“不打紧，我在这里等你。”
白胤绍给方贵财扔了一包烟，侧脸的轮廓挡住了方贵财身上一半的光。
“试试，最新研制的配方，还没上市，残疾人也能吸。”
……
沙发上有些湿臭，冯曦月挪到干净的一处坐着，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离方贵财更近了一些，但她只是和后者笑笑，没有过多搭话。
方贵财看见她拿包隔在两人之间，他端了杯水递给她，指尖轻轻摩挲了接过水杯的白皙手指。
冯曦月恍若不知，将水杯轻轻一放，玻璃亮片闪烁一丝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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