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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相公问便是。”
顾逸川看着她的眼睛，“你我成亲数月，你心里可曾装着我？”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清朗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紧张和颤抖。
沈南葵愣住，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心绪翻了几番后，才说：“你是我相公，我自然要把你装在心里。”
顾逸川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想追寻一个答案，轻声道：“我是问你是否心悦于我？”
沈南葵呼吸一滞，手指瞬间收紧，心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了起来。
她到底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呢？
她不敢赌，不敢将自己弱点暴露出来，她害怕失望。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相公难道就心悦于我吗？”
问出这话后，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她也在等一个答案。
顾逸川下意识想要点头，到了嘴边的话眼看就要脱口而出，可他却瞧见了她眼中的怀疑。
是她不信自己？
可她为什么不信他？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硬生生把要说的话忍住了，只道：“是我先问娘子的，理应娘子先答。”
沈南葵身子僵了僵，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
她忽然又有些释然，展开笑颜道：“夜深了，书房的小床太硬，相公跟我回房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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