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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赫穆尔站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腿弯，一步步朝门外走去。
&esp;&esp;老师身上有极淡的花香味，或许是沾了他办公桌上摆的那盆阿弗雷的味道，海莉西偷偷把脸埋在他肩胛处，贪婪地吸气。
他一缕金发垂下来，落在少女颊边，她搂紧了赫穆尔的脖子。
&esp;&esp;她还是第一次觉得从教室去校医院的路程这样短暂，膝盖的伤很快被包扎好，老师问，有没有家长来接她。
&esp;&esp;“没有，我自己回家。”
海莉西攥着裙摆，松开时留下一条条褶皱，像她的心一样皱巴巴的。
&esp;&esp;“老师送你回去吧。”
赫穆尔想起她学生档案双亲那一栏的空白，金色的眼睫垂下，朝她伸出手，“我们去停车场。”
&esp;&esp;一路上，他平日活泼的学生扒在车窗旁，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海莉西，我没有生你的气。”
&esp;&esp;被戳穿心事的少女回过神：“老师，我……可我总是给您添麻烦……”
&esp;&esp;“帮你解决问题是我的职责，不要为此道歉。”
他的眼眸在霓虹灯下显现出宝石般的色泽，正专注地望着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老师帮你。”
&esp;&esp;无论什么事……吗？海莉西咀嚼着他的话，心底泛起酸酸甜甜的泡沫。
&esp;&esp;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老师，你也会回应我吗。
&esp;&esp;她从回忆里抽身，此刻正站在赫穆尔面前，想起自己一早的说辞，从包里掏出作业。
&esp;&esp;“老师，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esp;&esp;最近正讲到女性生理课，赫穆尔是位具有专业精神的教师，在他的课上从来没有学生敢开出格的玩笑，上一个试图开黄腔的男生已经被勒令回家反省了。
&esp;&esp;但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应该没有关系吧，只是一些相关的问题……海莉西酝酿了一阵，在赫穆尔逐渐疑惑的表情下，闭着眼，一口气问出了那个问题。
&esp;&esp;“老师，您说阴蒂和乳头上神经丰富，触碰时会产生快感——”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为什么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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