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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logo。
林晚晴倒吸一口凉气："
致远咨询？这不是周天明控制的那家公司吗？"
陈序快速翻阅着文件，手指突然停在某一页："
看这里，他们建议我们采用超前技术方案，承诺能帮我们争取到政府补贴。
"
顾明凑过来看："
这个方案确实太激进了，以当时的技术根本实现不了。
"
"
但如果我们当时成功了，"
陈序声音发冷，"
就能垄断整个智慧城市领域。
"
他继续翻页，突然僵在原地。
那是一份补充协议的复印件，条款极其隐蔽。
"
如果项目失败，甲方需赔偿乙方全部投入......"
林晚晴念出声，脸色骤变，"
这简首就是卖身契！
"
陈序猛地站起身，在箱子里疯狂翻找。
终于，他找到了一叠被刻意分开存放的邮件打印件。
"
致：陈序先生。
主题：关于智慧城市项目的融资建议......"
陈序的声音开始发抖，"
发件人：孙正明。
"
赵知远抢过邮件："
他推荐的那家投资机构，不就是周天明控制的壳公司吗？"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陈序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
"
他闭上眼睛，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张浩拿着致远咨询的方案极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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