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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祖父的另一面意识？这怎么可能？
“当年，为了阻止零号，林墨将自己的部分意识注入青铜灯，试图用情感的力量对抗零号的绝对理性。”
黑袍人解释道，“但这部分意识却被零号的力量污染，一首被困在天工塔的深处。
首到现在，才得以解脱。”
锈刃在一旁发出警惕的嗡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黑袍人伸出手，一道记忆的流光飞向林深。
林深下意识地接住，无数画面涌入脑海：祖父在实验室中痛苦地分裂自己的意识，将污染的部分强行剥离；零号的银色数据流疯狂侵蚀着那部分意识……
“现在，你相信了吗？”
黑袍人收回手，“零号的残余意识非常狡猾，它在水晶中设下了重重陷阱。
以你现在的力量，贸然尝试净化，只会被它反噬。”
“那你想怎么样？”
林深握紧拳头，问道。
“合作。”
黑袍人眼中的红光闪烁，“我帮你净化零号的残余意识，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重新融入林墨的意识。”
黑袍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渴望，“我不想再作为一个残缺的存在，我要完整。”
林深陷入了沉思。
他渴望彻底消灭零号的威胁，但又不敢轻易相信这个自称是祖父另一面的人。
如果这是零号设下的又一个陷阱……
“我需要时间考虑。”
林深最终说道。
黑袍人点点头，将水晶推到林深面前：“好。
但时间不多了。
零号的残余意识正在不断侵蚀水晶，一旦它突破封印，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完，黑袍人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夜色中。
林深望着桌上的水晶，心中的疑虑与担忧愈发浓重。
锈刃缓缓飞到他身边，刀刃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祖父当年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
林深叹了口气，“而且，这个自称是祖父另一面的人，真的能相信吗？”
“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让零号的残余意识再次失控。”
锈刃坚定地说，“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林深握紧锈刃，点了点头。
窗外，夜色深沉，一场新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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