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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尽管吩咐!”
“只要能收拾赵老虎,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了!”
看着群情激昂的百姓,李彻满意地点点头:“好!
我需要大家帮我做两件事:第一,去告诉城里所有受苦的百姓,明天上午辰时,都到县衙门口集合,我们一起向县令讨个说法;第二,帮我留意赵老虎和张都尉的动向,他们有任何动作立刻告诉我。”
安排好一切后,李彻带着人返回驿站。
刚进门,就看到驿丞焦急地等在院子里,看到他回来,赶紧迎上来:“李文书,您可回来了!
张都尉带着人来了,正在客厅等着您呢,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李彻早有预料,淡淡道:“知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个穿着铠甲、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正是黑石城守将张都尉。
赵老虎站在他旁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看到李彻进来,立刻阴阳怪气地说:“姐夫,就是他,昨天晚上还放石灰粉伤了我的人!”
张都尉放下茶杯,冷冷地打量着李彻:“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李文书?胆子不小啊,刚到黑石城就敢惹事?”
“张都尉说笑了,我只是在执行公务。”
李彻不卑不亢地说,“倒是赵掌柜,涉嫌私卖官粮给北戎人,危害边疆安全,我正要向你举报。”
“你胡说!”
赵老虎尖叫道,“姐夫别听他的,他这是污蔑!”
张都尉脸色一沉:“李文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你说赵掌柜私卖官粮,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朝廷命官,我可以治你的罪!”
“证据?”
李彻笑了笑,“证据当然有。
不过在拿出证据之前,我想问问张都尉,昨天粮仓入库的五十石粮食,现在去了哪里?为何账册上没有记录?还有上个月失踪的一百石军粮,是不是也被赵掌柜‘借’去做买卖了?”
张都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李彻竟然查得这么清楚。
赵老虎更是慌了神,拉着张都尉的胳膊道:“姐夫,他胡说八道,你别信他!”
“够了!”
张都尉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对李彻道,“李文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没有确凿证据,我劝你收回刚才的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证据我当然有。”
李彻首视着他的眼睛,“而且不止这些。
我还知道,赵掌柜每次给北戎人送粮食,都会提前通知对方,甚至会泄露守城士兵的换班时间。
上个月北戎人突袭哨所,就是因为得到了准确的情报,对不对?”
张都尉的额头渗出冷汗,这些都是他和赵老虎的秘密,李彻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内部出了叛徒?
看着张都尉惊慌失措的样子,李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继续说道:“张都尉,你勾结外敌,私卖军粮,己经犯了死罪。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交出赵老虎,把贪墨的粮食还回来,我可以向朝廷为你求情,饶你一命。”
这话击中了张都尉的软肋,他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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