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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适时地上前一步，脸上布满“愕然”
与“沉痛”
，声音因“愤怒”
而略显颤抖，却又清晰地传遍全场。
“父亲！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姨娘她……她当真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伤天害理之事？！
我凌家世代清誉，岂容如此玷污！”
他转向庭院外的苦主，语气沉痛而坚定：“老人家，你们有何冤情，尽管细细道来！
今日在场诸多大人，皆为见证！
若果真有其事，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他这番话，义正辞严，瞬间将自己置于道德高地，彻底撇清了与柳姨娘罪行的关系，更是将凌文渊和整个凌府架在了火上烤！
凌文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凌夜，又指着外面的苦主，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若是强行驱赶苦主，那就是坐实了包庇纵容、心中有鬼！
若是不驱赶……这丑闻该如何收场？！
“是啊！
凌侍郎，此事必须查个清楚！”
“若真逼死人命，岂能姑息！”
“还请老人家细细说来！”
宾客中，那些与凌文渊政见不合、或是本就清正耿首、或是纯粹想看热闹的官员，纷纷出言。
场面彻底失控了！
苦主老妪听得凌夜之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得更加悲切，高举手中的血书。
“大人！
我们有证据！
有柳姨娘手下打的欠条！
有按了手印的买卖契书！
"
"
都是他们逼的！
我儿就是被他们活活逼得悬梁自尽啊！
求青天大老爷明鉴！”
混乱、惊愕、同情、愤怒、看戏……种种情绪在宴客厅内外交织。
中秋佳节的喜庆气氛早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场席卷整个凌府的风暴！
而这风暴之眼，正是那位看似“震惊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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