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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出现在鸣女面前，很快感知到无限城内多了一只鬼的气息。
“又有杂种进来了？”
鸣女轻轻点头，拨动三味线，“是，十分抱歉。”
“只是黑死牟大人将那只鬼留下了，让她作为侍女留下。”
鬼舞辻无惨感到意外，“她？黑死牟转性了？多年以前给他一些鬼当作部下或侍从，他立刻拒绝了，给女的当侍女也被推了回来，这还真是稀奇。”
鸣女安静地待在一旁，似乎是感知到什么，拨动三味线。
黑死牟出现在鬼舞辻无惨面前，伏低身体跪下行礼。
“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前，“黑死牟，你刚刚收了侍女？”
“是。”
黑死牟答道。
“真是稀奇，是怎样的女人让你这么入眼？”
鬼舞辻无惨唇角微勾，抬手撑着脑袋闭上眼睛。
“按照你的性格，若非特殊，不会容许她留在无限城，但把她留作侍女这一举动，却并不像你。”
黑死牟沉默下来，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顿时，他有些后悔。
黑死牟赞同鬼舞辻无惨的话，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像自己。
鬼舞辻无惨见黑死牟沉默没有说话，他轻挑眉头，指尖轻点把手。
他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下属的想法，只有在有重要任务的时候才会对上弦使用，以此来下达命令。
链接顺着许多血液间的联系而去，下一秒链接被切断，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情报。
鬼舞辻无惨脸色一变，“我竟然感知不到她的举动和想法？”
黑死牟表情沉静，脸上一瞬划过诧异的神色。
“那是刚恢复意识的女性，与其他鬼不同，她能尝出人类食物的味道。”
鬼舞辻无惨眸色一沉，脸上的神色冷了下去，“没有鬼能逃开我的控制。”
“除了珠世……”
他语气一顿，表情阴沉不少，“难道是她制造出来的鬼？到底有何目的？”
黑死牟五指收紧，低下脑袋。
“可能是珠世派来寻找您的位置的。”
“十分抱歉，这次我判断失误了。”
鬼舞辻无惨看着黑死牟的脑袋，眼神微眯，在他身上施加杀气。
他闭口不言，视线也没有从黑死牟身上离开。
黑死牟额角冒出冷汗，生生扛下鬼舞辻无惨无言的愤怒。
他的背脊从未弯下，依旧笔直地跪坐。
“不理解，珠世派一个刚恢复意识的鬼来查探消息，未免也太草率了。”
“更何况，明明消失了几百年，突然出来招眼，很奇怪。”
蓦地，鬼舞辻无惨看向鸣女，厉声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
鸣女屏气凝神，手腕拨动三味线，露出迟疑的神色。
“这位名叫奈奈的鬼，在自言自语……”
“说了什么？”
鬼舞辻无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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