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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七睁大眼眸：“……？”
鬼舞辻无惨声音低沉，漫不经心质问：“因为我可以杀死你而害怕？还是害怕我这苍白的面容？”
刚刚她不是给出答案了吗！
都看向黑死牟了，还能因为谁？！
李小七微微张唇，肩膀瑟缩，迎着鬼舞辻无惨冰冷的视线说：“黑死牟大人脸上有六只眼睛，害怕……”
她说得极轻，声线颤抖。
鬼舞辻无惨、黑死牟和童磨一愣，在他们眼里，李小七面容委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们。
童磨轻咳一声，看向黑死牟，“我说的没错吧？”
黑死牟眉头微蹙，沉声道：“习武之人，要是过于在意面容，过于娇气。”
鬼舞辻无惨指尖蜷缩，将手收回放在膝盖上，心里突然轻松了些。
蓦地，他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立刻掐住李小七的脖子提起来。
李小七痛苦地抓住他的手腕挣扎起来，脖子传来剧烈的疼痛。
血液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染出一朵朵血花。
尖锐的指甲划开脖子上的皮肤，带着指尖刺入血肉。
“你对我做了什么？”
鬼舞辻无惨厉声道。
李小七摇摇头，“我、我什么……也没做。”
她眼角涌现泪珠，痛苦使她面容失色。
鬼舞辻无惨微微睁大眼眸，无意识松了点手劲。
“无惨大人……”
童磨唤了一声，欲言又止。
黑死牟抓住童磨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童磨吃痛一声，将手臂挣脱开，奇怪地看向黑死牟。
“黑死牟大人，情绪不对哦，这可不像你。”
调侃的话落进耳中，黑死牟回忆起女人我见犹怜的笑容，眉头皱得更深。
他知晓，现在的自己状态不对。
而引起自己异样的，便是眼前这个被掐住的女人。
明明实力很弱，却能格外吸引他的注意力，这很危险。
无惨大人要处置谁，他作为下属无权过问，可刚刚他竟然想将女人救下。
可笑！
毁灭吧，死去吧。
就让无惨大人把你处理掉。
黑死牟闭上眼睛，平息一切内心的躁动。
李小七双腿悬空，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掉鬼舞辻无惨的桎梏。
“我感知不到你，你不是由我的血液变成的鬼。”
鬼舞辻无惨眼里划过挣扎之色，再次加重手的力道，“只要你告诉我全部，并臣服于我，我便放过你。”
“咳咳——”
李小七说不出话来，只能拍打鬼舞辻无惨的手来反抗。
突然，掐住脖子的手松开，她跌回地上，重重喘着气。
李小七捂住脖子，血液顺着她的指缝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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