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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缓缓坐起，接过毛巾擦拭汗水。
他望向众人，声音沙哑却坚定：“这不是控制，是共存。
我记录下的不只是攻击模式，还有反毒液的原始指令??它本是一种净化星球的工具，却被错误编程成了毁灭武器。
只要逆向改写核心代码，就能让它回归初衷。”
“可你怎么做到的？”
斯特兰奇忍不住问，“人类神经系统怎么可能承载如此复杂的信息？”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蝙蝠侠说，“我是哥谭的影子，是无数受害者的声音，是每一个被恐惧支配却仍选择站起的灵魂。
当我面对反毒液时，我不是布鲁斯?韦恩，也不是蝙蝠侠??我是这座城市本身的意志。”
众人默然。
就在此时，奥托博士的仪器发出警报。
数据显示，那段生物电波正自发重组，形成新的共振频率。
“它在自我演化！”
奥托惊道，“就像……有了意识！”
蝙蝠侠眼神一凛：“不好，反毒液察觉到了。
它正在加速扩散，试图阻断我们的反击。”
话音未落，整座医院突然剧烈震动。
天花板碎裂，灰尘簌簌落下。
远处传来尖叫声与玻璃爆裂声。
“它来了。”
蝙蝠侠抓起斗篷，冲向窗边。
窗外，纽约的夜空已被浓稠黑雾笼罩。
街道上，车辆翻覆，行人化作蠕动的黑影，彼此融合成巨型聚合体。
高楼外墙爬满触须般的物质，正朝着医院方向蔓延。
“它知道我们在哪。”
班纳沉声道。
“那就迎战。”
蝙蝠侠扣紧护甲，“奥托，带着样本回南兄弟岛，立刻搭建信号发射装置。
班纳，康纳斯，你们协助防御。
斯特兰奇医生??”
“别叫我留下。”
斯特兰奇打断他，拿起医疗箱，“我可是亲手给你抽了脊髓的人。
要是你死了，我的职业生涯也就完了。”
蝙蝠侠嘴角微扬：“欢迎加入战争。”
五人分头行动。
蝙蝠侠跃出窗户，滑翔翼展开，直扑市中心最高建筑??斯塔克大厦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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